一群人,領頭的是一個衣着顯貴的年輕男子,其他人似乎都是他的隨從和侍衛,排場看起來很不一般。
這個年輕男子看見陸小鳳之後,眼中立馬露出了一抹垂涎之色。
&子,您看要不要屬下去打聽一下這位姑娘的芳名?」看到年輕男子的神色,站在他身後的中年隨從立馬殷勤的湊了過去,小聲詢問道。
&你多事。」不悅的瞪了隨從一眼,那年輕男子整了整衣襟,故作瀟灑的搖着摺扇走到了陸小鳳和司空摘星面前。
&下朱南,敢問姑娘是哪家的花魁娘子?」
花魁娘子陸小鳳:「……」
見這個漂亮的小娘子不說話,朱南又說道:「姑娘花容月貌,又何必委身於這樣的男人,在下素來憐惜美人,姑娘若是願意,在下可以為姑娘贖身,脫離那煙花之地。」
陸小鳳眼角一抽,低下頭去狠狠的掐了司空摘星一把。
&猴精,你要是再繼續這麼看戲,我就把你上次偷看陵小祁和西門牽手的事告訴他們。」他嘴唇微動,對司空摘星傳音道。
司空摘星眨了眨眼,立馬挺起胸膛對朱南斥道:「誰是花魁娘子了,這可是我家六姨太,你還不趕緊讓開,若是再敢糾纏,我就報官叫官差把你這個登徒子給抓起來!」
&膽——」
聽到司空摘星這麼對朱南說話,他的隨從立馬就扯着嗓子叫了起來,「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誰麼你,竟敢罵他是登徒子,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管他是朱南還是朱北,天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怎麼,難不成你們還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強搶民婦?」司空摘星嗤笑一聲,直接抬手推開了擋在面前的朱南,攬着陸小鳳就往外走。
陵祁摸了摸鼻子,也趕緊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司空摘星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不着痕跡的從人群中破開了一條通道,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三個便在朱南等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順利的離開了賭場。
走出了賭場所在的那條街之後,三人才放慢了腳步。
&嘿,這個朱南的身份肯定是非富即貴,身上帶着的玉佩可真是難得的好貨色。」司空摘星抬手晃了晃剛才從朱南身上偷來的玉佩,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兒。
&的身份確實是不簡單。」
陵祁道:「我看他身上帶有一絲紫氣,估計是一位皇室宗親,自稱朱南,又出現在四川地界,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南王世子。」
&麼?」司空摘星手一抖,差點兒沒把玉佩給甩出去。
&怕什麼,」陵祁撇撇嘴,淡定道:「我看這傢伙身上沾染了不少惡業,平時肯定沒少仗着身份幹壞事,偷了就偷了唄。」
司空摘星無奈道:「我倒不是怕他,我是怕他回去找他爹告狀,南王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可寶貝的很,萬一他一怒之下遷怒於其他的無辜百姓,我豈不是就成了罪人了。」
他易容的這張臉原主是個普通的商人,萬一南王世子記住了他的長相,回頭把人給抓起來當了他的替罪羊,那可就麻煩了。
&你再給他還回去唄?」
鬱悶的點了點頭,司空摘星道:「也只能是還回去了。」
唉,難得偷到手一塊這麼好的玉佩,轉眼就要還回去,他還真有點兒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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