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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嬌第二章 幽蘭匿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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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這麼快已經燒到了下一輩的身上。」謝全搖頭嘆息道。

    「孩子們也到了該為官參政的年紀了。」

    「早先,張、庾二位大人來過了。庾大人還是獨子,見狀真是令人痛心。兩位大人素來也謙和,不與人結仇,也不參與門閥黨爭,此次遭難,全因謝家牽連。」

    「張、庾二位大人官位雖不高,但終究是朝廷命官,在天子腳下公然刺殺重臣之子,當真膽大包天!」

    「刑部審問了一日一夜,得到的信息與早前我們知道的一樣,無非都是他們發現房內被刺後的景象,至於被刺時房內發生了什麼,卻無人知曉。」

    「偌大一個教坊,房內打鬥如此激烈,怎會一個關注的人都沒有?」

    「據二樓走廊伺候的雜役說,教坊本就是聲色之地,嘈雜之聲四起,間或有客人醉酒砸壞了東西也是常有的,事後都會賠償,所以雜役通常不會輕易闖入客人的房間,而昨晚這雜役看到犬子的房內的燈火霎時全熄,上次滅燭是有客人妄圖對藝伎行不雅之事,而這在教坊內是絕對禁止的,雜役害怕出事這才過去看看。」

    「那他去時,可有看到兇徒的身影?」

    「他說未曾看見,屋內漆黑一片看不真切,但並無動靜。這也並不奇怪,犬子這個當事人都未曾看見,更何況是門外的雜役了。」

    「差走蘇之,讓扶瑄隻身一人。刺殺時先滅燭,再動手,萬一沒得手留下活口,也不至於暴露,部署得相當周全。」王世安分析道,「從雜役發現異常到趕到房間確認情況,再到下樓去求救,之間間隔時間這麼短,兇徒既要行兇又要逃脫,若不是張、庾兩位公子所為,就只有一種可能訓練有素的殺手。」

    「且這個殺手並非頂級高手,不足以以一敵二,所以當晚才會差走蘇之,留下文弱的張、庾兩家公子。」


    「謝兄推斷得極是。王謝兩家,寵辱一系,絕無保護王家而尋仇謝家的道理,唯一的解釋是,兇徒殺不了兩人。這倒相當符合藝伎行兇的特點。那麼,這名藝伎現在何處?」

    「這就是本案最大的疑點。」謝安一字一頓地說,「當晚的藝伎,至今下落不明。」

    「所以謝兄剛才特意向扶瑄求證藝伎之事。」

    「正是。扶瑄說藝伎為嬤嬤遣來,而嬤嬤在嚴刑之下仍未提及此事,教坊中也從未有過一名叫作樂瑤的藝伎。看來此事,教坊確實並不知情。」

    王世安面前的菜餚一筷未動,原本溫熱的酒也放至冰涼。

    「如果就是此名藝伎所為,她是如何逃脫的?」

    「應該不是從正門逃逸的,那樣的話必會與趕來救人的人群撞個正着。刑部推斷應該是從二樓窗戶跳窗逃逸的,派去的人搜查教坊後面的草叢時,在一塊硬石上發現了血污,血污還隨着腳印延伸了一段路,但不久後就遁匿了,可能此人並未受重傷,或者被什麼人救走了。刑部已下令封閉城門,全城戒嚴。」

    「既然刑部已佈下了天羅地網,那找到此人,是遲早的事,到時真相便會水落石出了。」

    「如果事情真是那麼簡單了就好了,恐怕我們找到那個人的時候,她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而是」

    涼風徐徐地灌穿湖心亭,撥動着王世安絲絲斑白的鬢髮。亭邊的香草在風中沙沙地搖曳。

    他拖顎沉思片刻,隨即若有所悟似的,將凌厲的目光投射在謝安的臉上:「那麼,謝兄覺得是誰?」

    謝安此時倒顯得淡然許多。他沒有抬眼與王世安意圖洞穿一切的目光的相聚,只是垂着眼帘,仰頭痛飲了一盞酒,隨即低頭緩緩地吐出:「是誰,王兄心裏不也已經有答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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