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怎生是好。
程氏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湊近些,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服。
那隻柔=嫩的手碰到衣領的時候,齊遠都呆了一下,這還是成婚以後,程氏頭一次主動親近自己吶。
齊遠眯着眼睛,眸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嘿,這苦肉計的法子果然好使。
大約是擔心他,程氏這會兒也忘了那些個彆扭,掀開他的衣服,果然看到他胸前青紫了一小塊。
其實那痕跡倒是不大,只是他身上白淨的很,於是乎那青紫的地方就瞧着越發可怖了。
「是不是疼的厲害?都怪我。」
程氏頓時紅了眼圈,細細白白的手指碰了碰那青紫的地方,不敢用太大力氣,只是輕輕挨了一下。
齊遠卻是重重地吸了口氣,一把握住她的手指,聲音低啞,眸光也暗沉了幾分。
「沒事沒事,娘子給我抹點藥就好了。」
程氏哪有不應的,忙去柜子裏取了藥油,坐在旁邊,親手給他抹藥。
只是這抹着抹着,程氏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她又不是沒有經過人事的,感覺到手下的肌膚越來越燙,耳邊男人的呼吸也粗重了些,略略垂眼往下一掃。
這……這摸個藥而已,這傢伙怎麼就激動起來了。
手還貼在他胸前呢,這會兒也覺得怪怪的了,程氏忙要退開,齊遠卻是哼哼了兩聲,拽着不肯放手。
一手搭上那又細又軟的腰肢,順勢將人摟進懷中。
程氏後知後覺,下意識推了他一把,不知是不是正好撞到傷處了,齊遠又是「哎喲」痛叫了一聲。
這一下,程氏生怕碰疼了他,那裏還敢胡亂掙扎。
齊遠這邊竊喜不已,抓住這個機會,俯身就親了下去,放在纖腰處的手也不老實起來,上上下下的點火。
程氏本就是曠了好幾年的身子,這一下被他又親又揉,漸漸得出些久違的趣味來,哪裏還招架的住。
立時就軟了身子,細細地喘着氣兒,被他抱在腿上親個不停,紅着臉兒,半推半就之間,遂了他的心意。
——
許久之後。
成功來了一回的某人樂的不行,將米分面含春、媚=態勾人的佳人扣在懷裏,在那紅潤潤的唇上親了又親。
親着親着又有些激動了起來,不過瞧着懷中人累的睡過去了,倒也沒再貪心,只抱着人不放手。
齊遠抱着人,回味着剛才的美妙滋味,一時心中倒有些感激起今日這烏龍事兒來。
要不是來了這麼一遭,他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嘗到肉味吶!
古人誠不起我也!
果然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
齊遠這邊得了佳人,春風得意之時。
另一邊的大女婿嚴青這些日子卻是憋得慌,自從上次齊楚楚手酸的抬不起來後,他就可憐地很,現在是連個肉沫都嘗不到了!
那丫頭難得主動一回,他這還沒嘗夠呢,一下子又連碰都碰不到了,簡直是瞬間從天堂跌倒了地獄。
齊楚楚一點兒也不可憐他。
呵,讓他在玉書面前笑話自己,活該!
她以後得好好保護自個兒的手,才不幫他做那種事兒了。
——
落日西沉。
紅木圓桌上擺着各種美味佳肴,齊楚楚坐在圓凳上,無精打采地看着桌上的美味,卻是沒什麼胃口。
她轉過臉,又往窗外瞄了一眼,院子裏安安靜靜的,火紅的夕陽完全沉下去了,天色也暗了下來。
「人還沒回來嗎?」
「回夫人,還沒有呢。將軍出門前都交代了,讓您不用等他,先用餐就是。」
玉書在旁邊低聲勸道。夫人現在可是兩個人了,就是自己不吃,為了孩子也要吃一點啊。
齊楚楚雖然沒胃口,但顯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她自然不捨得讓肚子裏的孩子餓着。
怏怏地點了點頭,讓玉書盛了碗米飯,湊合着吃了小半碗,就實在吃不下了,只得擱下了碗筷,在院子裏走了走。
老夫人派過來伺候她的張家娘子說了,懷孩子的人不能老坐着休息,要多走動走動,身體健康些,將來生產的時候才能容易點兒。
齊楚楚在院子裏溜達了小半個時辰,目光時不時往院門處飄,也沒什麼動靜。
散步完洗完澡,天色早就黑了,齊楚楚在被子裏翻來翻去,煩悶地睡不着,索性起來拿了本書,歪在床頭閒閒地翻着,心思卻不在那書冊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注意着外頭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終於輕輕地響了一下,有人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入。
齊楚楚放下手中的書,扭頭看去,就見嚴青從屏風後頭繞了進來。
男人一邊往裏走,一邊伸手按了按額頭,英俊的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略一抬眼,瞧見她擁着被子半靠在床頭,俊朗的眉頭皺了一下。
「怎麼還沒睡?」
「睡不着。」
齊楚楚也沒隱瞞,坦白道。
掀了被子,就要披衣下床,替他換衣服,嚴青卻坐在床邊,按住了她。
「別下來了,你好好休息。」
齊楚楚注意到,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薄薄的唇乾燥地快要起皮了。
這是忙成什麼樣了,連喝杯茶的時間都沒有嗎?
床邊的小桌案上擺了茶水,齊楚楚斟了一杯茶,遞到他手中。
嚴青仰頭一口飲盡,一連又喝了好幾杯,乾渴的喉嚨才好受了些,長長地舒了口氣。
齊楚楚瞧着他這疲倦不堪的模樣,有點兒心疼。
最近嚴青天天地早出晚歸,眼中都有血絲了,下巴上也冒出了一層青色的胡茬。
他回來的時候,往往她已經睡下了,等到他早晨離開的時候,自個兒又還沒有起身。兩人這都好幾天沒見上面了。
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兒。
齊楚楚也不願在心裏亂猜,細軟的手指撫上他帶着青色胡茬的下巴,刺刺的,有些扎手。
那雙柳眉微微蹙起,直接問道。
「最近怎麼這麼忙?」
嚴青沉吟了一會兒,沒有答話。
只是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輕輕揉了揉,感受到她溫軟的手指和關切的目光,焦慮的心情也得到了片刻撫慰。
「沒什麼,是朝廷中的事,別擔心。」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嚴青眸中的憂慮卻沒有消散。
——
那位一向囂張的二皇子殿下,最近也不知是得了什麼人的指點,一反常態的收斂了許多。
反倒是靜王,最近名氣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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