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我們。」
不僅如此,徐珊還經常發一些意有所指的朋友圈,說什麼自己性子直,有時候說話不怎麼好聽;自己沒背景,不像某些人仗着有錢別人的東西都要搶一槍……
這些朋友圈總是發在兩人在工作上出現分歧過後,說的是誰再明顯不過。
其實同欄目里楊莎莎也跟徐珊不對付,覺得她憤世嫉俗,希望她快點調走。
鍾晚櫻也是這麼希望的,雖然她現在跟自己不在一組,外出採訪或是留在台里大多時間都交叉避開了,但沒有人喜歡和這種拿嘴賤當真性情的人一起工作。
看着手裏的文件夾,她預感到又有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回到辦公室,鍾晚櫻第一時間看完了專題相關文件,然後開始聯繫公安局那邊安排的接頭人,「喂,你好,請問是星城公安局的任遠任主任嗎?」
電話那頭的男聲聽起來比想像中年輕很多,「你好,我是任遠,不過我不是主任,只是個隊長。」
額,鍾晚櫻一愣,很多時候他們記者不知道採訪單位接頭人的具體職位、甚至連性別也不清楚,大多只有名字和電話,所以打電話過去聯繫時,大家都已經習慣稱呼對方為主任或者負責人了,沒想到這位任隊長這麼耿直。
她很快改口,「任隊你好,我是星城衛視《午間三十分》的記者鍾晚櫻。我們欄目之後開闢的警民在線專題將由我來負責,所以想請問一下,任隊長什麼時候比較方便?想跟你見面談一下之後採訪拍攝的事。」
&是鍾記者啊,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局裏,你如果方便的話,今天可以來找我。」
&那我等會就過去,謝謝。」
鍾晚櫻行事風格與林悅有點相似,講究效率,不喜拖拉。
掛掉電話,她將文件夾收到包里,準備直接去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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