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本都是技術差不多的。
他行色匆匆,連保暖衣都沒回去拿,租了套裝備就直奔滑雪場。夜場才剛開始,參與運動的人不少。他一邊試圖撥打唐歐拉的電話,一邊等候纜車。
這雪場他來過無數回,對高級道更是了如指掌。
到達山頂之後,鍾揚一邊用極其危險的剎車式滑法前行,一邊觀察着四周。
唐歐拉的名字被他大聲喊着,內心百感交集。
前方是標有各種危險圖標的急轉彎,地面上看着毫無異樣,可道邊的防護網卻裂開了個大口子。他剎住車,扒開網,幾乎屏息一般,低頭拿出手機燈往下照。
果不其然……
一個橘紅色的小身板,仰面躺着。身上被一大坨黑黑的東西壓着,散發着死亡的氣息。
鍾揚解開板,穿過網,順着旁邊的斜坡慢慢往深溝下。
「小唐……」他來到坑底,藉助燈光發現她人醒着,但眼神有些渙散。她身上的這坨黑東西是個少年,表情痛苦,不過好歹也睜開了眼。
「怎麼樣?」鍾揚一邊探着她的鼻息脈搏,一邊把她身上的少年挪到一邊。
「還……行……」唐歐拉虛弱地發出氣音。
鍾揚眉頭緊皺,怕她傷到了內臟,立刻飛奔出深坑,來到路肩。用微弱的信號通知完救援人員和薛璨東他們後,他重新回到坑底。一邊撫摸着她的臉,一邊輕聲安撫道:「沒事兒了,救援馬上來。」
唐歐拉輕輕地「嗯」了一聲,靜靜地看着他。
鍾揚俯身望着她的眼睛,擔憂心疼。
「叔叔……」少年呻.吟了半天發現也沒人理自己,忍不住開口叫人。
鍾揚抬起頭,瞟了他一眼後,冷聲發問:「能動嗎?」
少年眼一紅嘴一癟,鴨子嗓輕喊道:「叔叔我疼……屁股疼,腿疼,腳疼……」
鍾揚青筋暴起只想揍人。你壓在她身上,你還疼了?
公鴨嗓少年感覺到了危險,生生憋回了想讓叔叔爬出去替自己給媽媽打電話的請求。他不敢開口,覺得這叔叔像只兇猛的餓老虎,只要自己稍微弄出點響聲,下一秒就會被他生吞活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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