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寶峰說道:「范縣長,您說這些投資商會不會和李天逸有關啊?這些天,李天逸可一直都沒有離開我們清河縣呢?這該不會是李天逸玩『弄』的手段吧?」
范鎮海有些不屑的說道:「就算這是李天逸的手段又怎麼樣呢?只要投資商真的在我們清河縣落地生根了,他李天逸還能強行把這些投資商給挖走不成?更何況即便是這些投資商真的和李天逸有關的話,那麼你認為,李天逸會動用他自己的關係去讓投資商在其他的縣區進行投資嗎?他應該想辦法讓這些投資商在他們寶義縣投資猜對。」
於寶峰聞言皺着眉頭沉思了一下,點點頭說道:「范縣長說得倒是很有道理,不過我總是感覺到這個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范鎮海便笑着說道:「老於啊,這個事情你不用多想,你不要忘了,現在李天逸可是在我們清河縣的地面上呢,他李天逸在我們地面上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不成?」
於寶峰苦笑了一下,突然說道:「范縣長,要不您或者張書記『抽』空見一見李天逸?總把李天逸晾在一邊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畢竟李天逸到了我們清河縣已經快一個星期了,連我們清河縣的一二把手一個都沒有見到,說出去他恐怕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范鎮海搖搖頭說道:「他有沒有面子跟我們沒有關係,只要他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立刻見他,如果不答應我們的條件的話,我們就算是見了他,又有什麼實際意義呢?我們必須要務實。」
清河縣縣委招待所內。
姚建國滿臉愁容的坐在李天逸的面前,慘笑着說道:「李書記,這個清河縣的一二把手架子也太大了吧?咱們都來了六天了,愣是沒有人接見咱們。咱們乾脆回去得了,您好歹也是我們寶義縣的縣委書記,沒有必要留在這裏受他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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