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才起身上廁所,也不知道他們聽沒聽到我還醒着。
當天晚上,一切正常。
不過事情是從第二天開始變得奇怪的,其實也沒變,還是前一天晚上那些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那些往復運動,還是相同的時間,相同的方式和聲音,但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女化妝師被「打」的聲音更大了,昨天的那隻手,今天也拿掉了。
但我還是沒想什麼,心想可能是房間的隔音效果不好吧,或許,是今晚外面過於安靜了吧。
戴上耳機,繼續睡覺!
結果,等到第三天晚上,那個動靜,又來了!
連綿起伏,絡繹不絕!
而且,這次我可以確定,他們肯定知道我能聽見,甚至那男的還故意發出了一聲恰到好處的咳嗽!目的就是為了讓我聽見!
結果這天晚上,我徹底失眠了。
連周杰倫聽不清詞的雙截棍都不足以治癒我的失眠。
轉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白露全程一直低着頭,似乎是不好意思,偶爾還紅着臉,不敢直視我。
倒是那男的,也不避諱,一直看着我嬉皮笑臉的,還特別殷勤的給我拿了兩個雞蛋!
重點是兩個!
還伴隨他那死賤死賤的表情。
我心說,媽蛋,你丫的砢磣誰呢?誰要吃雞蛋,誰要補身體啊!誰要聽你倆那破事了!
我這麼一個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好青年,咋能被你們這些資本主義的罪惡給荼毒呢!
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中午就給表姐打了電話,說家裏出了點事兒,電話里也沒明說,讓她趕緊回來一趟。準備等她回來了,把這倆變態的破事,好好跟她說道說道。
表姐也不明故里的說行,晚上的火車,讓我在家等着。
那天晚上火車應該是晚點了,表姐一直沒到,然後我寫完了作業,洗了澡,就一個人在房間裏聽歌看生物書的人體解剖。
我口中還一直默念着「身正,心正,法正」,一直在麻痹着自己,就怕那該死的「巴掌」聲又響起。
結果今晚倒安靜非常,我正摘下耳機奇怪的時候,此時臥室的敲門聲響了,是那個物流男。
他進來就特別客氣的跟我聊天,開始還在正軌上,結果後面就越說越過分,他先是問我,你學習壓力大了也上火吧。
我不明就裏的點點頭,然後他就問我,像你這個年紀,一般來事了都怎麼解決啊?
我裝糊塗,說我不懂你的意思,他又斜着眼睛,特有深意的說:「就是來感覺了,那,那啥。」
說着,還挑了兩下眉毛。
靠,這下我懂了,丫的,還想說啥?故意嘲笑老子是loser?
結果看我表情不對,要生氣,他立刻又跟我賠禮道歉,說他不是這個意思,就,就是……
說着,說着就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知道想表達些什麼。
這下,我心裏就琢磨了,心說這傢伙突然跟我來套近乎,難不成是知道我給表姐打電話了,難道怕我把他們倆昨晚故意讓我聽房的事情說出去?
然後我想想也心軟了,覺得情侶之間有啥大不了的啊,自己應該是小題大做了,我就笑着搖了搖頭,然後婉轉的表示,我是不會亂說的。
結果物流男聽完莫名其妙的就急了,直接就凳子上站了起來,說你咋還不明白啥意思啊,真不懂假不懂啊哥們。
我靠,他到底什麼意思啊,我當時是真不清楚啊!
最後他也沒轍了,憋了半天,竟然問我,有沒有tt!
我啊了一聲,吃驚不小,我說一個學生家的,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
真是莫名其妙,懷疑這傢伙是不是瘋了。
媽的最近老鼠藥也不打折啊,吃錯了?
最後他也沒辦法了,只好很尷尬的嗯了一聲,說搞錯了,然後灰溜溜的走了。
他走後,我是一肚子的困惑啊,正思量他前面到底跟我說的啥意思,為啥會發神經找我借那種東西的時候,又有了一陣敲門聲,而且是一個女聲……
「我能進來嗎?」
是白露的聲音!
她今晚只穿了一件粉色紅的睡衣,領口拉到了很低,很薄很透,異常性感。不過該遮擋的關鍵部位,還都是保護的很嚴實,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
她進門後,一陣臉紅加羞澀,低着頭,眼睛不敢看我,最後憋了好半天,也沒蹦出一句話。
最後在我強烈的目光和疑問的注視下,她才說:「不早了,你睡吧,我先回去了。」
這時候,沒開口,但我也已經猜到了大半,我就沒忍住,直接問了句:你該不會也是來借tt的吧?
說完,她的臉更紅了,而且嘴上也是語無倫次的,嗯嗯啊啊的,也不知道是承認還是否認。
但這下,結合之前物流男問我那些私生活的內容,以及來感覺了怎麼解決之類的問題,我現在更感覺這是一種暗示啊!
這點節奏,一下就讓我心跳加速,我還是個處啊,還沒準備好啊。
我亂了神,緊張的出了汗,她也是。
「那個,晚安!」
她飛快的說了句,紅着臉,跌跌撞撞的就往門口逃。
但就在此時,那個物流男,她的男友卻突然推門進來了。
好像早有預謀,就在門外偷聽一樣,時間把握的剛剛好。
這下,房間裏,不多不少,正好就是三個人。
兩男一女。
此時,我咽了口口水,不由得一陣心跳加速,俗話說的好,三人行,必有……
在窗外暗黃色燈光的照耀下,我咽了口口水,早已汗流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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