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巧了,和昨夜流匪被咬傷的位置如出一轍。」
州兵聽得這話,心中一緊,全部手按刀柄,如臨大敵的盯着兩人。
這可是北鎮撫司啊。
老鐵抽着旱煙,火星一亮一閃,沉默不語。
李汝魚輕輕起身,「徐知州是在懷疑在下就是夜闖徐府的流匪嗎?」
徐繼業不說話,一副你說呢的神態。
李汝魚苦笑,只好一層層拆開包裹傷口的布條,然後將手放在桌子上,露出被布條纏裹後靠在一起的傷口,鮮血又開始沁出。
「徐知州,這是咬傷嗎?」
徐繼業眼裏精光閃耀,忍不住贊了句,好一個少年,為了掩飾咬傷,不惜自殘一刀。
老成穩重,心性堅韌。
若是再褪去一層善良,多一絲冷血陰狠,將來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