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該是什麼樣的心情。
高順回過馬去,見到張遼看着他,難得地笑了一下,可惜在甲面下也沒人看的到。
「這次,就不邀你同去了。」
張遼駕馬從他的身邊走過:「那便下次再說。」
大軍漸漸走遠。
高順一夾馬腹,對着身後的七百玄甲走去,將腰間的劍拔了出。
「陷陣軍在,於此斷後。」
「是!」
沒有一個人猶豫。
他們既然呼出了那句陷陣之志,每一個人就都有此覺悟。
遠處,行軍的聲音已經愈來愈近,留給他們的最多不過一盞茶的時間。
「將兩側的樹砍斷,橫於路上。」
高順平淡地說出了一條軍令,可能這也是他最後的一條軍令。
數根巨大的圓木橫於山路上,阻斷了道路。
陷陣軍站在道路的中央。
震耳欲聾的聲音在小路間一次又一次的迴響,追兵終於追來。
在陷陣軍和斷木之前,漸漸停下。
高順看清了領軍的人的模樣。
白衣黑甲,他想他認得這個人。
手中的火把放下,點燃了那些橫在路中的斷木,火焰升騰而起,微紅的火光映照着冰冷的鐵面。
千萬人前,他將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取出了一塊木牌,扯了下來。
那木牌比巴掌還要小一些,模樣似乎很簡單,上面刻着幾個小字。
陷陣軍長,高順,高伯平。
隨手,他將手中的木牌拋入了火中。
他身後的陷陣軍也一齊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下了一塊木牌,扔進了那火光里。
刻着他們姓名的木牌在火焰中灼燒着,濃煙滾滾,翻卷着升入天中。
「魂歸天矣。」高順持劍而立。
「魂歸天矣!」
七百玄甲附聲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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