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恩雖然昏聵,卻是維恩在神學院的授課老師。
上了年紀的老主教永遠都保持着微笑。他看似隨意地擺了一下手:「有爭執是正常的。在面對黑暗世界的威脅問題上,其實大家共同探討的最終結果,都會不可避免變成具體的戰鬥問題。孩子們,按照你們的想法去做吧!你們要學會互相理解,把彼此的想法互相融合。在上帝面前,你們都是忠誠的。」
維恩清清楚楚聽見被自己按在椅子上的斯普魯文低聲罵了一句「老狐狸」。
克萊恩在和稀泥。
每次都是這樣。
他從不調和會議上的爭端與矛盾,也從不輕易表態。所有發言都是不輕不重,不疼不癢。就像現在,有資格坐在這間會議大廳里的人,有誰敢說出「與黑暗世界和談」之類的話?
一抹失望從維恩眼睛裏閃過,他不再對克萊恩大主教抱有幻想。轉過身,仍然直視着坐在對面的摩文,聲音比之前越發顯得冰冷:「現在的問題關鍵不在於戰爭本身,而在於我們此前從未注意過的東方世界。」
一名中年主教插進話來:「在這個問題上,我與摩文主教的看法一樣:那些東方人是異教徒,我們與他們之間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
摩文之所以氣焰囂張,就因為他不是一個人。事實上,在教廷內部和外部,有很多人都抱有同樣的觀點。摩文有太多的支持者,所以他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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