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雖然犯法,但這些人真該死,柳智慧和程澄澄的目的,殺的人,是不同的兩個方面。
一個為復仇殺壞人。
一個為利益害人,不論好壞。
我支持抓程澄澄,但不支持抓柳智慧,柳智慧這些事,假裝不知道也可以。
可如果有人報案舉報柳智慧了,那她就要遭查,這是警察的職責義務所在。
即使柳智慧做事再謹慎,有些痕跡依然會有,畢竟不是每一件殺人的事,她都能真正拿捏到不露出任何痕跡的程度,只要有能人去查,依然能查出蛛絲馬跡。
柳智慧看着遠方,不說話。
我問道:「你什麼意思啊,該不是真想去自殺吧。」
她看看我:「永別了,我的好朋友,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最好的朋友。」
我一把拉住她抱進了懷中,摸着她的秀髮,說道:「你別發瘋!你好好的給我活着,不許胡思亂想,你知道嗎。」
她冷靜淡定的很。
她若是想要去死,真的要去死,我是攔不住她的。
我不由得痛從心生,我想到她要去死,我不捨得。
我看着她的眼睛,說道:「行,你去死吧,我把你埋在你家人的墓旁,我去給你掃墓,我替你給你家人掃墓。」
她不由得一愣。
我叫她去死,她當然會愣。
我說道:「如果我是你,我會找個愛你的你也愛她的男人,然後好好組建一個家庭,生子生女,人丁興旺,每年去給自己家人上香掃墓,你要死了,你家死絕,連個給家人上香的人都沒有,還說什麼去陪家人,你學的心理學,你是無神論者,你難道也相信程澄澄人死有天堂那一套嗎!」
她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她說道:「我忍了那麼多年了,我心裏難過。我相信他們在等着我和他們團聚。」
所謂的團聚是鬼話,難過的忍受着孤獨活着,才是真正的心裏所想。
我說道:「我娶你。我和你生孩子。」
為了讓她活下去,我不管那麼多了。
她側着頭看着我,眼淚還在流。
我給她擦掉了淚水,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和我吻着。
一番親吻之後,她鬆開了我,她不哭了。
看來,她心裏應該是不願意去死了。
斜陽照在她的嬌媚容顏,發出金色的光芒,我捏了捏她的臉,說道:「我們組建一個家庭,生四五個孩子,我帶着孩子陪着你,去給你家人掃墓,別老想着什麼死的。」
她對我說道:「看見那艘船嗎。」
我看看小碼頭下的那艘白色小船,說道:「怎麼。」
她說道:「船上有炸彈,能把船和我炸得粉身碎骨,我打算在海上死,讓我的身體化成灰塵撒進大海,我喜歡大海。」
我說道:「你還說這個!」
她說道:「現在我不這麼想了。」
我問:「我來安排你藏身。」
話音剛落,遠處看到兩輛車子過來,那是,警車。
不止兩輛,好多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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