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他們中間。
我問彩姐道:「你剛來啊?」
彩姐抬頭看,是我,說:「來了一下了。」
我指着兩邊兩個男的,壓抑着心中的憤怒問:「這兩位,是你的朋友?」
彩姐說道:「算是吧,認識了也有一段時間,今晚心情好,找他們出來陪我喝喝酒。」
我聽到她這麼說,我感到憤怒。
媽的那我是什麼,我也是陪玩的?
兩個男的原本就對我突然坐下來不爽,看到我和彩姐這樣,估計我和彩姐的關係也和他們的一樣,就問我道:「你誰啊?」
另一個看彩姐無動於衷,對我說道:「你很沒禮貌啊你,我們坐這裏你不吭一聲就坐在中間?」
我沒說話。
然後那個馬上推我,酒吧里的凳子都很高,他冷不防推這一下,一下子就推翻我摔在地上。
他媽的。
我怒火攻心,站起來操起凳子就砸,兩個小白臉完全不是對手,沒砸幾下,嗷嗷叫了幾聲,一個跑了一個被打得蜷縮成一團。
酒吧里好多人都看着我們。
彩姐靜靜坐着,只是看着。
酒吧的服務員也不敢報警,畢竟彩姐在這裏。
我從口袋裏拿出錢來,昨天我拿了醫院的那個單子,還有她給我買衣服的那個單子,加了總數,我拿了錢,還給了彩姐。
在酒吧悠揚的張學友的吻別中,我把錢放在她面前,說:「謝謝你昨天幫了我。我們今後,互不相欠。」
轉身的那一刻,我心如刀割。
走出了酒吧後,沒想到,她追了上來,堵住了我的面前:「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再走!」
我說道:「還有什麼要說的?之前你解釋說我不是你的玩具,現在看來,不是玩具,又是什麼?」
彩姐說道:「玩具?我說了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玩玩而已?我也沒這麼想過。我倒是問你,你剛才在那邊那個ktv,幹了什麼?你懷裏的美女,是誰?」
我問道:「你見了?」
她點點頭,眼睛裏都是吃醋的嫉妒。
是那個服務員多嘴,告訴了她我去了那邊的ktv,然後她過去了,結果剛好看到我和那個女的貌似卿卿我我的在摟着喝着聊着。
她說道:「你可以找女人,我怎麼就不行?你要是找正經女人,我可以諒解,可那些是什麼?」
我解釋道:「我那是幾個國土的朋友,有老闆求他們辦事,請他們喝酒,我就過去看看,結果那女的想讓我幫她們老闆幫忙跟朋友說幾句話,然後就靠近我,和我喝酒,然後就這樣。應酬,這就是應酬。」
她說:「是嗎?」
我說:「對,就是這樣。我不是故意,我看你是有意的,然後你就找了幾個不正經的男人,來氣我,對吧!」
我惱羞成怒,越說越氣。
她說道:「對。我是故意的。看着你為我爭風吃醋打架,我很開心。」
我怒道:「你什麼意思!」
她說道:「沒什麼意思,剛才我也說了。就是那意思。」
我握緊拳頭,說:「好。我懂了!」
我轉身就走。
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這是比夏拉的嫉妒心和報復性更強的女人,這讓我怎麼受得了,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
我打了的士,回去了小鎮上青年旅社,買了一箱冰啤酒和幾包花生上去。
打開啤酒,喝了半瓶。
真是氣人。
手機有未接來電,我看了一下,安百井的,夏拉的,林小慧的。
夏拉是剛打的,我正看着,她又打過來了。
我心想,要不今晚去找夏拉,溫存溫存算了,就不那麼生氣了。
我接了電話,說:「夏拉,什麼事。」
夏拉問我道:「你在哪裏?」
我說:「在,朋友家裏。」
我在撒謊。
夏拉說道:「你騙人!你不是在朋友家裏!」
我心一驚:她怎麼知道我不是在朋友家裏,她跟蹤我?
我急忙說道:「我是在朋友家裏!」
她說:「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說:「我怎麼騙你了?」
她說:「你在ktv,摟着女人喝酒,對嗎?」
我靠,她怎麼知道的。
不過,知道她不是跟蹤我來到了我這個大本營,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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