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理所當然道。
「明白了。」金甲軍士點了點頭,接着,又朝着府門內的一個金甲軍士使了個眼色,頓時,便聽到「鏘」的一聲。
平陽府內就像洪水一樣,湧出足足有二十多名金甲軍士,一個個金甲軍士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片刻,抓住青年就一把按在了地上。
青年的臉上完全是懵的。
可是,當那些拳頭如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後,他就不懵了,反而非常的清醒,一雙眼睛中閃爍出明亮的光芒。
「我說錯了,我是來找方正正的,我叫聞大寶!」
「噢,是來找方公子的啊?早說嘛!」二十多名金甲軍士聽到青年的話,頓時也都一個個停了下來。
聞大寶的心裏很苦,但是,他不說,他只是擦乾了眼角的淚水,然後,一個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
「現在可以幫忙通報了嗎?」
「當然可以,聞公子請稍候。」金甲軍士點了點頭,接着,又將聞大寶手中掉落下來的銀錠子撿了起來,毫無痕跡的塞入了懷中。
「……」聞大寶看着這一幕,心裏的苦便又多了一絲。
不過,好在金甲軍士收了銀子後倒也並沒有再多停留,在說完稍等後,便飛快的便朝着府中通報去了。
……
平陽府內,優美的小院之中。
一身藍色長衫的方正直側身仰躺在一個鋪着名貴毛皮的椅子上,翹着兩隻大腿,微眯着眼睛曬着太陽。
而在方正直的身邊,還坐着平陽,一襲紅色的長裙,一雙手微微的撐着腦袋,就這樣靜靜的看着方正直。
至於燕修,則是靜靜的端坐在不遠處的一個書案後,手中執着筆,一臉冷漠的在面前的白紙上書寫着。
這是一幕陽光明媚,又異常和諧的場景。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金甲軍士的身影一閃便出現在了院門口,只不過,當金甲軍士一眼看到這一幕,腳步也立即的停了下來。
「公主殿下,方公子,燕公子,聞大寶來了。」
「……」
沒有聲音。
無論是平陽,還是方正直,還是燕修,都像是根本沒有聽見金甲軍士的話一樣,沒有一個人開口。
甚至連動作都沒有任何的改變。
金甲軍士很耐心的等了一刻鐘……
然而,依舊沒有人理會。
「咳,公主殿下,方公子,燕公子,聞大寶來了。」金甲軍士不得不再次提高了一點點音量。
「……」
依舊沒有聲音。
金甲軍士的目光再次看了看面前的三人,現三人的樣子和動作與剛一樣,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就讓金甲軍士的臉上生出一絲疑惑。
不過,也就只是疑惑而已。
並沒有再開口。
金甲軍士就像一尊雕塑一樣等在院門口。
一刻鐘再次過去,院門口再次出現一個金甲軍士,說的話和前面一個金甲軍士的並無任何的差別。
但方正直和平陽還有燕修卻像是處於另外一個世界一樣,對金甲軍士的話充耳不聞,就像根本聽不見一般。
於是,另外一名金甲軍士也變成了一尊雕塑。
時間過得很快。
半個時辰過去,一個時間過去……
院門口的雕塑開始慢慢變多,從單純的金甲軍士,再到侍女和小廝,到了最後,連平陽府的管家也變成了一尊雕塑。
日頭慢慢升起,即使是春天,也依舊有些微微的熱意。
但平陽和方正直還有燕修未動,他們又如何敢動?一個個都是靜靜的立於院門口,等待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平陽終於有了一絲動作,緩緩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正靜立於院門口的一個侍女。
依舊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一雙清徹如水一樣的眼睛卻是眨了眨,又朝着天上的太陽使了個眼色。
那名侍女看到平陽的眼神,頓時就馬上領會了過來,飛快的轉身離去,片刻後,便端着一壺溫熱的茶水走了過來。
平陽一看,眼中也亮了起來,直接就一把搶過侍女端過來的茶水,毫不客氣的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你輸了。」方正直在這個時候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望着正喝得嘴角滿是茶水的平陽開口道。
「輸了?本公主怎麼就輸了?明明本公主就一直沒有開口!」平陽一聽,頓時就不太樂意了。
「沒有嗎?」
「當然沒有,你哪只耳朵聽到本公主說話了?」
「我們賭的是誰先開口,並不是賭誰先說話,你不開口,怎么喝水?」方正直一臉不屑道。
「喝水也算啊?」平陽有些不甘心。
「你說呢?」方正直反問道。
「好吧,就算你耍詐贏了一次,那你問問題吧。」平陽嘟了嘟嘴巴,似乎有些憤怒,但最終還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問問題的事情等會再說,聞大寶那傢伙好像來了有快兩個時辰了吧?」方正直一臉隨意的擺了擺手。
「是的,聞大寶在府門外已經站了有近兩個時辰了。」金甲軍士們聽到方正直的話,頓時也都是恭敬的回答道。
只不過……
他們的心裏卻都是有些苦。
雖然,他們都知道平陽公主非常的任性,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有兩個任性的傢伙撞在一起。
而當這兩個人撞在一起之後,就連知書達禮的燕氏家族嫡子,燕修燕公子,也變得性任起來。(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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