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性一抖暗器,我卻把手伸到了血滴子下方,凌空接住了那顆即將落地的首級。
「猴子!」夏輕盈之所以會驚呼出聲,就是因為我手裏托着的是一顆齜牙咧嘴的猴子腦袋。
「這是什麼東西?」我把猴子腦袋托在了手裏,看了半天才看出過所以然來。
按說,被我和夏輕盈斬殺的應該就是水猴子,可是神話中的水猴子卻屬於水鬼,是落水之人怨氣所化,哪怕活着的時候能拽人入水,死後也應該化作螢火飄散。可我手裏分明是實質的屍體。這不應該水猴子。
巫支祁?就更不可能,巫支祁雖然也是猴形,卻屬於水神,是名副其實的水中霸主,大禹治水時甚至對抗禹王麾下戰將,不會這麼輕易就被我斬殺。
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乾脆把猴頭扔進了水裏,自己趟水走到剛才翻起血花的地方,伸手在水裏撈了幾下,把鐵情的屍體給拽了上來。
鐵情的臉孔已經被猴子給抓的面目全非,胸口也被生生掏開了一個窟窿,腔子裏的心臟不翼而飛,死得不能再死。
我對鐵情之死,並沒有太大感覺,畢竟不是生死與共的夥伴。
可是,唯一對這片洞穴有所了解的人,卻在一個照面之後就丟了性命,對我而言多少也是一種損失。
但是我不能因為鐵情殞命就站在原地不前,我放開屍體向夏輕盈打了個手勢,跟她互相掩護着,走進了山洞唯一的通道。
夏輕盈邊走邊說道:「王歡,我怎麼覺這座山洞有點奇怪,好像是……像是……」
我接過夏輕盈的話頭道:「像是水牢對麼?」
山洞裏最深的地方只不過能沒過我腹部,稍淺一些的地方卻還達不到我的腰部,我從那邊走過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牆壁上固定鐵環的釺子,只有水牢才會如此設計。
這座岩洞讓人越來越難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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