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出來的口脂,顏色極美,你瞧瞧。」
白楹打開用中指沾了點對着鏡子抹在唇上,她抹的不深,只薄薄上了一層顏色,原本就好看的唇色經過妝點,越發小巧嬌艷,連帶着五官都精緻艷麗起來。
白楹歪頭,「好看嗎?」
曲瀠悅撫掌贊道:「卿真乃絕世佳人。」
白楹忍不住哈哈大笑,這讚揚也太誇張了。
曲瀠悅的手搭在白楹肩膀上,神情漸漸落寞,聲音低落道:「阿楹,爹爹在給我挑選人家了,可我……」
她眼眶微紅,想起那日巷子情形,絕望如潮水將她淹沒,「我不想嫁人,不想和任何一個男子有肢體上的接觸!好噁心!」
白楹回頭站起來抱了抱她,比起白楹,曲瀠悅的個頭要稍顯嬌小。
「已經過去了,你若是放不下,就去拿罪魁禍首出氣,不要自己憋在心裏,你才是無辜的那一個。」
少女的聲音如汩汩流水,舒緩淌入心間。曲瀠悅笑了笑,眼中陰霾漸散,她看着白楹,後者在安慰人上比較笨拙,但真心一片。
曲瀠悅調皮道:「忽然想起那日把阿楹認作男子,這裏頭不僅有脂粉修容的功勞,還有……」她看了眼白楹的胸脯,比起她,可以算得上平平坦坦了。
白楹:「告辭。」
曲瀠悅撲哧一聲笑着拉住她的手,「阿楹我錯了,我錯了。」
白楹低頭鬱悶,她這也不算小吧?就是,就是沒有其他姑娘曲線明顯嘛……
曲瀠悅跟着白楹學了一段時間的武功,不說多厲害,招式也沒怎麼熟練,但身子骨比起從前好了不少。
至少不像以前文文弱弱,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她心想婚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定下來,但願遲一些,再遲一些……
「阿楹,這招你再教我幾遍吧。」
白楹應好,握着木劍的手腕輕轉,挽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姿勢行雲流水,優美無比。
曲瀠悅情不自禁合掌,「好!」
白楹被誇的臉紅,很是不好意思:「我這都是花架子,氣勢不足。」
「已經很好了。」
兩人學武累了,便坐在屋裏頭吃枇杷,一天時間消磨很快過去,臨近傍晚,曲瀠悅親自把白楹送出去。
「阿楹,你記得常來啊。」
「有空就來!」
白楹回頭叮囑道:「糕點別忘了趁新鮮吃,都是新出來的,挺不錯。」
曲瀠悅點頭:「好。」
看着人上了馬車,曲瀠悅臉上的笑容變淡,轉身進府,爹爹還沒回來,也不知道……他是否會答應昭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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