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沿着頭髮下淌,三分之一沿着後頸滑入後背,溚濕黑色的布衣,還有三分之一在額頭上滴滴瀝瀝,剩下的三分之一,落入了男人的口中。
那個男人竟然仰起頭,張嘴接葛連倒下來的酒水,直到一滴都倒不出來之後才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沒辦法啊,什麼人喝什麼酒,真沒什么喝馬尿也得喝對吧。」
葛連回頭,轉身走開,冷冷拋下一句:「真是一條狗。」
他來的極快,走得卻很慢,老人剛想動手料理掉那個男人,他再揮了揮手。
「我需要幾個觀眾,否則太沒意思了。」
然後他面向女孩,似乎剛才他什麼都沒有做。
「我缺一個侍女,如果你輸了就跟我走吧。」
藍發的女孩點頭,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她也沒放在心上。
但是葛連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如果你參與的話,就要拿自己當賭注。
當這個女孩輕輕蹲下來,伸出一根白如蔥玉的食指,然後一簇蒼藍的煙苗蹴地冒出。
她就用這簇火焰,在葛生方才用墨筆寫下的試題那裏,像一個刻碑的匠人沿着墨線拿着斧鑿雕琢,一個個筋骨清峻的刻字在她的指尖浮現。
「冰藍之燭。」葛連頗為驚訝地說出女孩所用出的魔法。
她沒有念咒,心念至而造化生,這樣的天賦造詣,即使縱觀整個蘭葉帝國,也是一等一的天才。
「這麼簡單的題。」女孩刻寫完題目,然後看向葛連,挑釁般笑着寫道:「需要算嗎?」
這樣說着,她抬指在下面寫下了一個簡單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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