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問又不敢問,見陳凌說完這句話後就走了出去,便無奈的輕嘆一聲,走到一旁準備早飯。
其實她又哪裏知道,陳凌已經不是原來那個陳凌了,又怎會像往常那樣一旦有什麼不順心,就對她非打即罵的?
只不過陳凌掛念着黑木匣子的事,做什麼都有點心不在焉。
不然的話,又豈能跟以前的陳凌一眼,做什麼事都不照顧她的感受。
「難搞啊這玩意兒!」
陳凌把匣子放下,呼吸了兩口清晨的新鮮空氣,伸展了幾下筋骨,準備讓腦子清醒清醒,不然要被這匣子搞瘋掉。
「咯咯噠,咯咯噠……」
家裏的老母雞下蛋了,在院子裏踱着步大聲叫着炫耀。
陳凌見此,抓了兩把糠麩放到雞舍的石槽里,倒上水攪拌成稀狀,犒勞犒勞下蛋的老母雞。
然後走到壓水井旁洗漱了一下,整個人頓覺清醒了不少。
這才又掏出秘匣,對着太陽光仔細的打量着。
「誒?」
「有字?」
陳凌目光一頓,停留在匣子內部一個扭曲的文字上。
這是一個黯淡到幾乎快消失的文字,刻印在匣子內部的中間位置。
鬼畫符一樣扭曲,類似於鐘鼎文,像一個怪物的眼睛。
具體的陳凌也分辨不出來,也不理解這個字是啥意思。
「嗯?這邊也有一個……」
陳凌匣子另一半的內部中間也有一個相似的文字,同樣是黯淡的幾近消失,不仔細看幾乎發現不了。
盯着這倆神秘文字,陳凌在院子裏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倒是把陳凌自己整得頭昏眼花的。
不僅看東西顯模糊,還有種噁心欲吐的感覺。
不好!
這鬼畫符不能多看,看多了要出問題的!
「富貴,素素,不得了,不得了了啊!」
陳凌正準備蹲在地上緩一緩,院子外又傳來王來順的聲音。
迷迷糊糊的就看見一個瘦黑老頭兒推開了柵欄門,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
「咋了五叔,出什麼事了?」
王素素正在做飯,聽到動靜,也急忙從屋裏走出來。
「二柱在縣裏找了關係,想提前蓋大棚,現在鄉里下文件給了批准,二柱蓋大棚的那些土地都定了性質。」
「是承包的就是承包的,是交換的耕地那就是屬於二柱的。」
「交換的耕地沒法兒更改,你家的地現在換不回來了。」
王來順聲音很急,但每一句都讓王素素的臉色蒼白一分。
那邊在說着,陳凌卻只能聽見聲音,眼前是天旋地轉的,看不清楚東西。
最後感覺自己實在撐不住了,眼前一黑,撲通一聲歪倒在地。
「阿凌!」
「富貴!」
院子裏兩聲驚叫,陳凌已聽不見。
……
不知過了多久,陳凌睜開眼睛,周圍一片白霧籠罩。
只能看清楚面前是一塊石碑,碑上刻着一行神秘的扭曲文字。
仔細看去,開頭兩個文字與秘匣內部的那兩個字一模一樣。
「日月……」
「洞天?」
也不知為什麼,之前根本看不懂的鬼畫符,陳凌現在一眼就認了出來。
「原來秘匣內部刻印的兩個字是日和月……」
「我是被秘匣帶到了這裏!」
陳凌看着石碑上的字,喃喃自語道。
輕輕摸了摸石碑,入手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粗糙,反而溫潤如玉,摸起來非常舒服。
「呼……」
然而,就在陳凌接觸到石碑的瞬間,周圍一股微風拂過,濃稠的白霧竟然開始向石碑這裏匯聚。
「這什麼情況?」
陳凌吃了一驚,急忙把手拿開。
但緊接着,發生了更令他吃驚的一幕,濃稠的白霧竟然開始向着他的身體之中瘋狂的湧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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