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行說道:
「知識的寬度和知識的廣度,有時候並不對立。」
陣中的耕夫只能看到無數道王五行的幻影,他冷笑道:
「我家掌柜親自追擊。難不成你以為你贏了我,就能保住那個小姑娘?」
王五行說道:
「阿卡司跟我說過,會有一個比你家掌柜更強的人出現。」
「牛皮吹得夠大。」耕夫說道。
王五行也不說什麼。他自問追不上阿卡司等人,與耕夫也無怨無仇,便就在這裏等着。
他其實也不大相信阿卡司的話。
直到第二日的清晨,天空出現了兩次血紅色的雲層,大地出現了數次震顫,而阿卡司的聯絡器,連續響了七次。
當初約定好,如果發生遭遇戰,聯絡器響三次,代表敗北,聯絡器響四次代表勝利,而連續七次……代表任務完成。
王五行無法想像,這個任務的完成,為何比預定時間早了數日。
但通過天地異象,加上阿卡司傳來的捷報……他大概能夠想像到,這個世界真的有比秦天下更強的人。
……
……
不僅僅是王五行。
雲東流和牛大春二人這邊也收到了傳報。
樂師與樂伶夫婦,一個念師,一個詭士,二人的配合讓兩個只會體術的老爺們感覺到十分棘手。
可雲東流極善推演,他作為綜合系戰士,雖然沒有學過詭術,卻知道如何破解。
在許多實戰里,雲東流都能根據對手的打法,在極短的時間裏,總結出相應的破解技巧。
所以人們都調侃,這個人可以提取熟練度。
牛大春也不簡單,在下一屆尊位賽上,很多人都期待他與禪尊釋無渡交手。
因為釋無渡號稱殺佛,自悟了金剛不滅體。
而牛大春在修行界,也有金剛不壞之名。
詭術之中,樂伶總是從四面八方調來幻影,樂師的聲波念術也無孔不入,這些幻影和聲波盡數打在了牛大春身上,這人非但沒有覺得疼,反而覺得有些爽。
雲東流則一直在觀察詭陣,這陣法與樂伶的舞姿暗合,在被困兩小時,牛大春被餵招兩小時後,雲東流終於破開了陣法。
一旦被近身,這百川近戰雙絕,自然能以壓倒性優勢擊敗對手。
第二日的清晨,這二人也看了紅色的天空,他們距離更近,甚至可以感受到遠方傳來的靈力波動。
以秦天下的實力,對付阿卡司,並不需要釋放出如此強大的招數。
這種天地異變的景象,在他們看來絕對不是秦天下在對付阿卡司。
當聯絡器響起的時候,二人面露驚色,隨即又有些遺憾,不能親眼目睹真正的世間最強之戰。
……
……
樹海的另一測。
柳遲追趕到阿卡司與周沉淵的時候,恰巧餓尊袁摩,也從其他方向趕到。
阿卡司看着這二人,搖頭說道:
「憑你們兩個,不可能追蹤的到我,看來天下第一樓里,還真是奇人倍出喲。」
柳遲說道:
「樓中夥計去了另一側,沒想到最後護送黑魔女的不是你,阿卡司,你膽子倒是不小,可惜太過托大。。」
阿卡司眯着眼笑道:
「你們看,我們無冤無仇,既然我和她已經不用護送小魔女,諸位的目標也就不是我,不如咱們各回各家?」
柳遲沒有走,禪尊袁摩也沒有。
周沉淵說道:
「他弟弟被我割了一隻耳朵。」
「你個凶婆娘,怎麼能割人耳朵?」阿卡司佯裝一驚。
這件事他自然知道,不過他一向性子懶散,柳遲也好,餓尊也罷,對阿卡司來說,跟這些傢伙戰鬥,還不如給老闆和老闆娘編排戀愛劇本來的有意思。
甚至不如給董糯米講故事來得有趣。
周沉淵說道:
「他弟弟騷擾我。你要是像個男人,就不該替他說話。」
就在周沉淵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阿卡司的眉頭忽然沒徵兆的挑了一下,在很短的一瞬間裏——
阿卡司瞳孔渙散,但很快又恢復過來。
「那你就割人家一隻耳朵?你讓別人以後怎麼見人[久久 ],左右不對稱很醜的,你可以割鼻子啊。」阿卡司的語氣忽然變了。
周沉淵看了一眼阿卡司,覺得有些奇怪。阿卡司的態度就像是忽然發生了變化。
袁摩說道:
「阿卡司,這件事不關你事,若你硬要參合,小心送了性命。」
柳遲上前一步說道:
「阿卡司,世間最快的稱號也該易主了。」
阿卡司先是看了一眼柳遲,又望向了袁摩:
「所以你想殺我,而你又想殺她?」
袁摩與柳遲並未答話。
阿卡司又問道:
「不死不休?」
那二人還是未開口,但也沒有否認。
阿卡司覺得有點麻煩:
「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喲。建議你們最好澄清一下,給我一個面子嘛。」
見袁摩與柳遲神色不變,阿卡司點點頭,對着周沉淵說道:
「周沉淵,今日發生的事情,不准對任何人說,不然我會討厭你的喲。」
周沉淵不知道阿卡司這句話的意思,但猛然間,她瞳孔一縮,像是見到了難以置信的事情。
阿卡司的身影直接消失,沒有任何的徵兆。
袁摩一驚,他一直知道阿卡司很快,幾年前的尊位賽上他便見過,但這種速度袁摩自認並非無法應對。可此時此刻,他沒想到阿卡司能快到這種程度,甚至沒有看清阿卡司是何時動的!
他只感覺到脖頸處有什麼東西划過。隨後意識一陣模糊,視線里看到的事物……忽然間傾斜了。
世界並沒有傾斜,傾斜的不過是餓尊袁摩的頭顱。
柳遲目瞪口呆,隨即面露懼色。
阿卡司的那張臉貼在了柳遲面前,那眯着眼的微笑此刻在柳遲眼裏,變得無比恐怖。
餓尊的實力……在九武尊里,絕對是極為靠前的,這個靠着吞噬他人獲取實力的九武尊,甚至在修行者眼裏,餓尊被認為是九武尊中最強……
但就在方才,明明與阿卡司還有着極其遙遠的距離,卻忽然間被阿卡司一擊……斬去了頭顱。
「你應該回答我的問題的喲,開口就能活命的事情,為什麼就這麼懶呢?」
阿卡司手起刀落。
柳遲死了。
這個所有人乃至秦天下眼裏都該是和阿卡司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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