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是不是太無組織無紀律。」
「至於你們是不是因為飲酒無度,忘了時間,這還需要調查,所以,請派和紀檢部門的調查,你們都是黨的高級幹部,應該知道我們組織的原則,從來就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對於學校的紀檢單位,難不成三位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麼?」
謝偉紅很清楚薛老三抓住聚飲的事,做文章的意義。
因為這件事,就是薛亮舉報的,而又無第二人佐證,若是薛,彭,崔三人眾口一詞,咬死不認,任誰也沒轍。
是以,謝偉紅乾脆就避過這件事,死盯薛向三位沒有參加報到會。
這是鐵一般的事實,看薛老三怎麼繞過這道坎。
「就是,薛向你們三人喝酒,是薛亮親眼所見,這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非但如此,薛亮還送了你們兩瓶茅台,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你敢否認?」
見謝偉紅拿話將住薛老三,霍無病氣勢大漲,再度跳出身來。
「鐵一般的事實?這麼說,檢舉我們的是薛亮同志嘍?」
薛老三盯着霍無病道。
刷的一下,薛亮的一張胖臉脹得通紅,心中真是羞臊到了極點。
的確,薛老三,彭春,崔原則三人早就知道是這傢伙檢舉的。
可知道是一回事,挑明是一回事。
畢竟,無論怎麼說,他薛亮和彭春,崔原則,薛向三人都是一個宿舍的,從某種意義上說,在外人眼中,他薛亮天然就和薛向,彭春,崔原則,份屬一個圈子。
如今倒好,他薛亮竟干出檢舉同宿舍同志的事兒來,且為的還不是什麼根本性原則的問題,就是喝口酒,這算多大個事兒。
你薛亮就這樣背地裏捅自己同志的刀子,那你薛亮同志到底是個怎樣的品質。
無論何時,叛徒,陰謀家都是不收人歡迎的。
這點,薛亮自然知曉。
此刻,地上若有條縫,他真能一頭扎進去。
霍無病卻管不了這許多,瞪着薛向道,「對,就是薛亮同志檢舉的,怎麼,只許你們違反校紀校規,就不許同志檢舉揭發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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