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錫帶着一群大印小印抱拳行禮:「王大人神威!」「卑職等代錦官城內外百姓與行腳商人謝過王大人!」
聲音懶洋洋,一個個明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裏頭。
王七麟並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他要破除營地的滯惗本來僅僅是想為當地百姓除去一段威脅,讓這條官道重新恢復活力生機。
沒想到他在這裏得到了一段關於禎王的控訴,摟草打兔子,好活!
他外放罡氣彈開雨幕,大聲說道:「好了,本地滯惗已經解除,那也沒必要留在這裏了,大傢伙可以回去啦。」
眾人紛紛上馬,然後看到王七麟帶人還在接受風吹雨淋。
見此唐錫便詫異問道:「王大人,您怎麼不走?留在這裏做什麼?」
王七麟沉聲道:「你們先回去吧,本官曾經答應過一個山民今夜去幫他破解一樁詭案,所以不跟你們一個方向。」
唐錫問道:「王大人,是否需要弟兄們去幫你?」
王七麟擺擺手道:「無需幫忙,你們且回去避雨,快走吧,雨勢更大啦。」
唐錫抱拳,一拉馬韁帶着手下離開。
看着他們身影消失,王七麟立馬跑回了營地,然後以真氣擋住落下的雨水說道:「徐爺快點蜃脂燭。」
蜃脂燭點燃,大屋落地。
一行人趕緊跑進去避雨。
一個青鳧傻乎乎的問道:「七爺,咱不是還要去山民家裏給他解決詭事嗎?什麼時候去呀?」
「你傻嗎?」胖六一瞪了他一眼,「下這麼大的雨怎麼去?肯定得等雨停了!」
正要點頭的徐大等人紛紛翻白眼:你更傻!
王七麟點燃火堆烤衣服,說道:「今晚咱沒有詭事要解決,我就是那麼糊弄他們幾個先行離開罷了。」
蜃脂燭這樣的好東西,可不能給他們那幫人用!
他把外套掛在篝火上,拿起剩下的木板看了起來。
徐大問道:「七爺,你不烤烤內衣?」
王七麟說道:「我用內力烘乾了。」
徐大愣了愣,突然拽下他外套扔給他,悻悻的說:「拽什麼拽?有修為了不起呀?」
王七麟罵道:「你精神病嗎?算了你不懂這個詞,你傻逼嗎?把我衣服拽下來幹什麼?明明是你拽!」
徐大理直氣壯的說道:「反正你有真氣,你用真氣烘乾它呀。」
王七麟白了他一眼:「真氣不要錢啊?何況我還有事呢。」
「什麼事?」吞口好奇的跑過來問道。
他不用穿衣服,甩甩毛就幹了。
王七麟掏出一把飛劍開始修剪木板,隨意的說道:「我曾經答應黑豆,給他弄一個好玩的箱子,現在沒事幹,我幫他做這個箱子。」
謝蛤蟆坐到了肖韓氏身邊,問道:「無量天尊,老夫人你還好吧?這雨水來的着急,我們沒做好萬全準備,害您淋了雨,真是不好意思。」
肖韓氏還是那副寵辱不驚的大家閨秀樣子,溫和的說道:「真人客氣了,大熱天淋一淋雨挺好的,奴家的身子骨還沒有那麼差。」
「再說,誰能想到今晚突然下雨呢?錦官城內已經有半年未能降雨了。」
謝蛤蟆與她客氣一番,切入正題:「根據我們調查所知,當時你們韓府的地皮賣給了蜀寶戲班,那老夫人您了解這戲班子嗎?」
肖韓氏笑道:「錦官城內的老人都了解這戲班子,鬼面王的戲真是唱的精彩,當時他就是蜀劇的霸王,每當蜀寶的大戲開幕,那一定滿座高朋、一票難求!」
「奴家也是個戲迷,所以當蜀寶來買我家地皮的時候,奴家便半賣半送給了他們,當時說好的便是不能砍掉我父親種下的桑樹。」
「那剛才唱戲的老人,可是鬼面王?」謝蛤蟆緊接着問道。
肖韓氏笑着搖頭:「不是,夜色很深,奴家並沒有看清他的樣子,不過隱約看清了他的身形,他那身形不是鬼面王,鬼面王身材很高大瘦削,兩人可不一樣。」
「不過,」她頓了一下,收斂笑容露出沉思之色,「剛才那老人所唱的戲很有些古怪,好像是劉辟責買,但內容又不一樣。」
「鬼面王的蜀寶戲班最拿手的曲目便是《劉辟責買》,所以奴家肯定不會聽錯,可是他所唱的《劉辟責買》,奴家卻從未聽過……」
看着她陷入沉思,王七麟忽然問道:「夫人第一次聽蜀戲,是幾歲?」
肖韓氏一怔,道:「記不得了,王大人怎麼突然問這點?」
王七麟笑了笑說道:「其實關於韓府往事還有韓官人離家出走去修仙問道的原因,本官還知道一個故事,你要不要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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