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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震撼曾經說過,未來的不可知,才是我們前進的原動力。
繼續前行,終於在下半夜的時候,我們抵達了一處陡然而出的懸崖前。
這玩意就仿佛群山叢中陡然而出的裂縫,離對面差不多有一百多米,下面黑黢黢的,深不見底。
從此刻的情況來看,很像是孔老二口中的深淵峽谷。
這懸崖的崖壁十分平滑,並且結了冰,基本上很難攀岩而下,我嘗試着用地遁術,卻發現這裏是一個禁區,沒辦法使用地遁術下去,甚至都無法跨越這一片的鴻溝。
大虛空術的視角之下,下方是一片迷霧。
經過這一番探尋,我們終於確定了地方,而接下來,就是下一個步驟,也就是找對方的人接頭了。
怎麼弄?
這事兒倒不是很複雜,最主要的原因,是這一路上,我們碰見了太多的人,除了白頭山的,還有一部分,則很明顯是三十四層劍主培育起來的勢力。
這兩方還是有一些區別的,畢竟白頭山的人都是一些普通人,只是間雜着一些修行者。
而三十四層劍主的人,則都是高手。
雖然不是劍主這樣級別的一流高手,但也足夠分量了。
這些人就分佈在這附近,十分鐘之前,我們還在那邊的一小山丘附近碰到了。
走。
陸左一聲吩咐,我們十分默契地開始往回撤。
回到剛才的那個地方,順着腳印往回走,大概又走了七八分鐘的樣子,前面黑黝黝的林子裏,居然出現了一團光來。
有屋子。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小心翼翼地圍了過去。
在離那屋子不遠的地方,走在最前面的雜毛小道停下了腳步來,示意我們低伏下來,藏匿起身形。
我不明就裏,趴在一塊大岩石後面,好一會兒,黑乎乎的林子裏,突然有幽光亮了起來。
然後那一道綠光在黑暗中漸漸勾勒,浮現出了一張蒼白的面容來。
那是一張女人的臉,流着血淚,四處張望。
沒多久,她又消失不見了。
陸左見多識廣,開口問道:「跋猸?」
雜毛小道說應該是,這東西很難弄出來的,那女人在生前,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頭,唉……
陸左一字一句地說道:「但有跋猸,人間慘途。」
我聽不懂兩人的對話,而這個時候,前方突然出來了幾人,有一個人送着他們出來,開口說了幾句話,我勉強聽到一些,好像是關於我們的。
很顯然,消息已經傳達到了這裏來。
這幾人離開,說話那人回去,而這個時候,王明突然站了起來。
我們看向他,而王明則是冷臉說道:「那個背着三把刀的傢伙,應該是我認識的,一會兒大傢伙兒手下留情,那人我來清理門戶……」
b>說:
回家過年,聚會免不了的,一會兒我要去跟真的蕭克明面基喝酒了,如果明天早上遲到了,我中午或者下午加更補償大家,不好意思哈,相互理解。
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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