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齊齊瞪大了眼睛看向韓度,滿臉的震驚。
尤其是朱標,還好心提醒韓度道:「你可不要信口開河,千百年來多少能人志士,為了能夠飛天嘔心瀝血,哪裏有你說的這麼輕鬆?」
「就是,若是飛天這麼簡單的話,那老夫也不用冒險想要靠着火箭的巨大力量飛天了。」陶成道和朱標站在了同一立場,附和着說道。
同時對韓度誇誇其談更加的看不順眼,以為韓度不過是在信口開河。
韓度見兩人如此的志同道合,笑了笑說道:「怎麼,你們不信?」
朱標聞言皺了皺眉頭,頓時沉默下來。若是換個人說這話,他必定不會相信,但是韓度嘛一直以來他見過太多次韓度將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可能。因此,心裏也有了不確定韓度究竟能不能做到。
陶成道卻完全不信韓度的話,就認為他是在吹牛,直接厲聲說道:「你若是不用火藥就能夠做到,老夫拜你為師!」
韓度聞言笑了起來,大度的擺擺手,說道:「拜師就不用了,你這麼大年紀拜我為師,我怕折壽。」
頓了頓,見兩人神色各異的看着自己,韓度繼續說道:「火藥我當然是不會用的,這東西用了也只會爆炸。不過,難道你們都沒有見過孔明燈嗎?」
「當然見過,你說這個做什麼?」朱標眉頭緊皺,不明白韓度的意思。
韓度攤了攤手,說道:「孔明燈難道不是可以飛到天上去嗎?」
「孔明燈的確是可以飛到天上去,但是這和人有什麼關係?難道你認為,光靠一個孔明燈,就能夠把人帶到天上去?」陶成道越發的不信韓度的話,厲聲質問道。
出乎兩人的意料,韓度竟然滿臉笑意的重重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這不可能!」
「韓度,你莫要開這樣的玩笑。」
前一句的陶成道嗤之以鼻說的,後一句是朱標在勸阻韓度,免得讓他下不了台。
韓度沒有理會朱標,直接看向陶成道問道:「我問你,一般孔明燈有多大?」
「一尺見方。」陶成道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那裏面的油燈有多重呢?」韓度繼續問道。
陶成道皺了皺眉頭,察覺到哪裏有些不對勁,可他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韓度究竟想要說些什麼。只得抬頭看了韓度一眼,鄭重回道:「二兩左右。」
「那一個人有多重?」韓度笑着問了問。
「百來斤。」
韓度非常滿意陶成道的回道,兩手比劃着說道:「既然一個一尺見方的孔明燈,便能夠把二兩種重的油燈給帶上天。那麼只要咱們將孔明燈做的更大,豈不知就可以將人帶上天?」
「你們說,這不是很簡單嗎?有什麼難的?」
「可是你這」陶成道聽完想要找句話來反駁韓度,卻是怎麼也找不到,一時之間他糾結萬分。
最後,甚至是爆了粗口,喝道:「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千百年來就沒有一個人想到?」
朱標見陶成道神色大變,臉色古怪的試探着問道:「萬戶,不是,韓度這辦法,真的有希望讓人飛天?」
「有希望!」陶成道重重點頭,不得不承認道,「不僅有希望,而且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你這腦袋,究竟是怎麼長的?」
韓度笑了笑,沒有接話,剛才不是看不起自己嗎?還故意把頭側向一邊,不屑於和自己說話。韓度現在也以牙還牙,故意把頭偏向一邊,根本不理會陶成道的疑問。
朱標見韓度在和陶成道置氣,連忙插話打圓場說道:「萬戶不要和他計較,他就是這個德行。不過他的確腦瓜子聰明,能夠思常人所不思,想常人所不想。」
陶成道淡笑着朝朱標搖頭,他哪裏會和韓度計較?他現在求韓度都還來不及呢。
「老夫年年都不知道要看到多少人放孔明燈,可是年年都是白看,從來就沒有想過和飛天有什麼關係。不僅是老夫,千百年來立志飛天的那些人全都是自作聰明,包括老夫也是一樣,明明現成的例子就在眼前,卻視而不見。」陶成道越說越是嘆息,到了最後都化作一聲長嘆。要不是有朱標和韓度在這裏,他真的很想給自己的老臉來上幾巴掌。
他深切懷疑,前面幾十年是怎麼活的?竟然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朱標尷尬的笑了笑,寬慰陶成道,也是寬慰他自己,說道:「萬戶此言過了,別說是萬戶了,這麼多年來有無數的人看過孔明燈,可是有誰會像韓度一樣,想到飛天上面去?」
韓度過足癮頭,滿足了虛榮心,才緩緩的說道:「這個方法肯定是可以的,但是想要真正讓人飛天,卻沒有那麼簡單。」
「你說,老夫洗耳恭聽。只要你的辦法能夠飛天,老夫就拜你為師,說到做到。」陶成道再也沒有剛才的高傲,在韓度面前反而虛心的像個學生。
韓度卻連忙擺擺手,說道:「老大人言重了,剛才只不過是我的一句笑談,怎麼可能當真呢?」
「不不不,做人豈能言而無信?放心,老夫說到做到。」陶成道卻固執的很,非要拜韓度為師。
韓度見了卻直搖頭,說道:「若是老先生執意如此的話,那我就不說了,你自己去想吧。」
韓度哪裏敢讓陶成道拜自己為師?看他的年紀比老朱小不了幾歲,再加上他又被老朱如此看重。說不定兩人的關係密切,平輩相交都不一定。
若是老朱真的和陶成道平輩相交,而自己卻做了陶成道的師傅嗯這豈不是在占老朱的便宜?被老朱知道了,打斷自己的腿都有可能。
為了自己的腿着想,韓度是堅決不會讓陶成道拜自己為師的。
朱標也知道以陶成道的年紀拜韓度為師,的確是太過不像話,變插話勸了幾句,才讓陶成道不得不打消了念頭。
韓度這才繼續說道:「想要飛天,就要想辦法將孔明燈做的更大,越大產生的力量就越大,自然能夠帶更大的重量飛上天去。而其他的東西,包括人在內,都要儘量的輕。」
陶成道連連點頭,表示記住了。
韓度繼續說道:「更加重要的是,這麼巨大的孔明燈肯定是不能再用紙來糊了。紙太過脆弱,恐怕承受不起人的重量。」
陶成道點點頭,贊同了韓度的說法,不過又連忙問道:「那該用什麼?」
「用棉布可以,只要織的緻密一些不要漏氣就行。不過棉布也太重,最好是用絲綢。一層絲綢太薄了,可以將數層絲綢糅合起來。」韓度解釋了一下。
陶成道心裏默念了一下棉布和絲綢,既然韓度說絲綢更好,他隨即就將棉布放棄。要用當然就用最好的,反正他也不缺錢。一點絲綢而已,他研製這蛇形飛車的花費,不知道都能夠買多少絲綢。
「還有,用油燈肯定是不行的。以我的估計,想要做到讓人飛起來,需要的孔明燈恐怕要有幾丈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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