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王離就不怕身受其害?」
白溪真人遙遙的看着王離,眼中倒是有些欣賞和同情的神色,但他也只是淡淡的簡單說道:「據說這王離不錯,他這師姐有數次發病,差點都自爆金丹,但都被他設法解救。」
「原來是玄天宗的小友。」
烏陽真人一開始就覺得王離這名字耳熟,聽着四周天空之中傳來的聲音,他也頓時想到了對方的來歷,面色略緩,「我乃華陽宗烏陽真人。」
「哦,原來是前輩,晚輩久仰大名。」王離認真行了一禮。
所有人都看着他接下來的表示,但王離這認真行禮之後,卻是沒有了任何表示,好像打了個招呼之後,現在的事情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了。
「什麼意思?」
「都知道了對方是華陽宗的金丹修士,還持着陰雷傘不放,當沒事了?」
一群追劫者遠遠的看着王離,都覺得這人恐怕是瘋了。
追劫者往往都是些膽大包天的散修。
小玉洲有一半以上的散修都是先天不足,無法進入一些正統宗門修行的修士,這些修士沒有宗門的修行資源支持,同樣也沒有宗門的規矩約束。
但越是如此,這些散修越是清楚什麼時候有便宜可占,什麼時候就要儘快開溜。
通惠老祖已經渡劫成功,此時在這裏逗留已經毫無意義,但王離這樣的表現,卻是讓不少追劫者都忍不住停了下來。
烏陽真人頓了片刻,卻不見王離有所反應,他的眉頭便忍不住皺了起來,但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旁青陽真人身後的齊剪燭卻是已經出聲,「這位玄天宗的道友,你手中這陰雷傘是否該交還我華陽宗?」
烏陽真人眉頭皺得更深,他知道齊剪燭此時搶着出聲,是有意在通惠老祖的面前表現,通惠老祖現在渡劫成功,若是正巧心頭舒暢,說不定就有這齊剪燭的好處。
想到此點,他便忍不住轉頭看了何靈秀一眼。
他這真傳弟子何靈秀平時機敏得很,按理而言不會想不到此點,所以他便有些奇怪。
只是讓他更加奇怪的是,他轉頭之間,何靈秀卻是不動聲色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陰雷傘?」
王離揚了揚手中已經殘破不堪的陰雷傘,一臉迷茫,「這是我剛剛撿的啊。」
齊剪燭此時一步上前,站在青陽真人身側,微風吹拂着他的法衣,讓他有種自覺瀟灑之意,但聽着王離這句話,他頓時一愣。
四周天空之中的修士,包括白溪真人身後的那些仙苗,他們的臉色都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這個玄天宗的弟子,好像思緒和別人有點不一樣,好像很難交流的樣子。
「你……」
齊剪燭愣了一個呼吸的時間,臉上出現了些怒意,「這明明是老祖用來抵擋天劫的法寶。」
王離道:「那為什麼被我撿到了?」
「.…..」在場的所有修士頓時又是一滯。
這交流好像實在是困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