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障容德基和文家輝不被人仇視,還有確保被我擊暈的特種作戰小隊官兵的生命安全,我讓子珊調來了龐大的車隊,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陽明山莊開去。
當然,出於保密的需要,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鎖了。再加上台灣國防部地有意誤導,稱這次是總統府實行地一次安全演習,所以事實的真相就此被淹沒了。所有人心裏都明白,統一是大勢所趨,儘管這次出了一些變化。但這遠遠不能改變歷史的走向。
第二天下午,陳紫來果真在我預料地時間段醒了過來。
「大哥,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這麼高的功力,怎麼可能會被人暗算呢?」待陳紫來進食了一些粥食後,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陳紫來長長地嘆息了一聲,然後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永遠也想不到,向我出手的居然是我最信任的人。」
容德基和文家輝面面相覷。心裏已經隱隱猜出了幾分。
昨夜和子珊一番纏綿後,她累得熟睡了過去,而我精神正佳,不由自主地就當前的情況陷入了深思。
總結了一下以前從陳大哥口中獲悉的一些情況,我隱約也知道了個大概。
記得在上海友情客串《謎之星》前,陳大哥曾經告訴過我,龍組好像有個叫東方瑞的傢伙曾經在南美待過,還加入聖教,學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他的老婆似乎也是個人物,叫什麼歐陽玉,估計這事和他們脫不了干係。
想起龍組的內訌,我就感到惋惜。一直以來,我都認為龍組除了保家衛國外,懲治奸賊外,在國內地地位應該是飄然物外的,彼此之間沒有什麼厲害衝突,過的是仙俠一般的生活。而陳大哥的舉動就印證了我的想法。
可是眼前這一幕,卻打破了我的幻想。人心險惡啊,爭鬥可以說是無所不在,只不過就龍組而言,卻在陳大哥一支獨秀的情況下,由明處轉到了地下而已。
看來我作出的自己建立國家地構想真的是英明無比啊。相比於受人約束,鈎心鬥角,自己掌握絕對的權力反而沒那麼多煩惱。想獲得政權,好啊,先在明處,你要擊敗一個國家,而在私下裏,要對付我,我想在世間能夠穩勝我的人不多吧。我現在手裏擁有聖教和黑暗議團的力量,他們的忠心度暫時都沒有問題,決不是簡單地可以擊敗的。
不過,以後我還是要做一些必要的防範措施,如果如陳大哥這樣,被人糊裏糊塗就暗算了,那就實在是不妙了。想到這裏,我不禁一陣搖頭,看來不管什麼時候,保護自己,都是第一位的啊。
在聯想之餘,我也對子珊的佈局深感欽佩。她明知道台灣民航局局長張有恆是民進黨黨員,卻把他安排在關鍵的位置上,就是算準了這個傢伙有可能落井下石,不會輕易放人離開台灣,以達到激化矛盾的目的。可惜智商低的人,永遠都不知道,他看起來似乎是英名的舉動實際上卻起到了一個保護的作用,讓子珊的手下有充足的時間調集手裏的資源進行援救工作。
哎,或許無論任何時候,人只有多一個心眼兒,才能儘可能多地保護自己吧。像陳大哥這樣坦誠直率的老好人,恐怕永遠也想不到為什麼自己最親近的人會向自己下手。
看見容德基和文家輝若有所思的面容,陳紫來有些難過地點了點頭,「不錯,我這次出事,是瑞龍和玉龍一起出的手。」
說到這裏,他陷入了沉思,「記得在上海遇到小弟後,我保護着主席回到了中南海。一次在無意中,我談到小弟有可能會將聖教的魔法書送給我研究,當時我就覺得歐陽玉的表情有些怪異,但當時也沒在意。」
「後來,小弟在奧斯卡上獲得了大豐收,全國人民都是歡欣鼓舞,可以說各大城市都陷入到了狂歡里。」
「這時候,東方瑞忽然從南美回來了,見到我後說以後再也不出去流浪了,當時我很高興。接下來,他們兩口子邀請我去吃團圓酒,由於喜事實在是太多了,我也沒多做留意,欣然就前去了。」
「到他家後,現只邀請了我,我當時還有些疑慮,誰知道他們兩口子卻說我是他們最親近的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別人。於是,在甜言蜜語的澆灌下,我糊裏糊塗就中了招。說到底,還是貪杯誤事啊,原本他們倆合起來,也遠不是我的對手,可惜當時我爛醉如泥,雖然心裏明白處境不妙,但卻沒辦法操控身體,最後終於落得個成為傀儡的下場。」
說到這裏,陳大哥的雙眼已然滿是淚水,那種被自己人出賣的感覺讓他覺得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