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國家發起的顏色革命,讓無數留有蘇維埃痕跡的國度幾乎遭遇萬劫不復,俄國作為重點打擊目標,對其滲透更是不留餘地。
如果不是有一位強權總統力挽狂瀾,在美國的大棒之下,俄國重蹈蘇聯覆轍,在所難免。
雖然被層層封鎖,犧牲了經濟,但軍事力量上,至少在目前來說,是絕對能讓美國為之忌憚,不敢在明面上大做文章,這也讓昔日的蘇聯保留了最後一絲的尊嚴。
相比較起來,中國反而在這條路上走出了自己獨特且唯一的道路,並且正在開花結果,成長為參天大樹,大步向着完美的特色社會主義前進着。
「《喀秋莎》很好……」
樓慶春沉吟了一下,說:「自強,你還記得當年我們的閱兵禮,俄國帶着前蘇聯的紅軍儀仗隊,帶着蘇維埃的國旗,來到我們這裏的時候說過的話嗎?」
董自強點頭道:「他們說,我們是歷史塵埃中開出的花,悄悄拔尖,驚艷了所有人。」
樓慶春緩緩道:「這一次,我想讓我們的三軍儀仗隊,走出國門,前往莫斯科,為曾經我們嚮往的蘇維埃,唱一首《喀秋莎》!」
這句話一出,整個會議室都怔然了。
三軍儀仗隊所代表的的意義非同凡響,從上世紀中葉成立以來,就擔負着外國大使呈遞國書時的儀仗任務。
他們分別來自陸、海、空三軍。
他們政治素質一流,身體條件好,個頭適中,相貌英俊,
他們是國家的名片。
從建立初期,到現在,六十年來,從來不曾走出國門。
但今天,樓院長竟然想讓三軍儀仗隊走出去,前往莫斯科,參與紅場大閱兵。
這不是樓院長能作主的事情,需要最高領導的首肯。
樓澤此時突然就有些熱血沸騰了,壓抑着心中的激動,點頭道:「我覺得,可以!」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點頭。
這件事,其他人根本沒有建議權,因為只有院長、政委有這個資格對上提出這樣的建議。
而對樓澤來說,這件事一旦真的成真,那麼《喀秋莎》這首歌曲,就將由三軍儀仗隊來完成,那其中所代表的榮譽和意義,樓澤單單是想一想,都激動的渾身發抖。
會議緩慢的進行着。
一個小時後,會議結束,樓澤立即收拾好手中的文件,快步離開,途中碰到了正在端着臉盆,準備去打水洗頭的軍藝交響樂團唯一的鋼琴手許明明,立即大喊道:「許明明,喊上其他人,操場集合!」
許明明看到樓澤如此興奮的模樣,手中的臉盤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等反應過來,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直覺上感覺大事要發生了,立即大吼一聲:「收到!」
而後便撿起臉盤,飛速的朝自習室、宿舍、排練廳等地方狂奔。
很快,整個交響樂團、合唱團一百六七十號人一窩蜂的從學校的各個角落瘋狂的奔跑向操場,驚起哇聲一片。
「我靠,出什麼事了,一個個都跑這麼快?」
「咦,這不都是交響樂團的那些師哥師姐們嗎?」
「這是幹什麼去了?於尊,你們跑這麼快幹嘛?」
「不知道!」
「……過分了啊,進了交響樂團也不能這麼拽啊!站住,你再跑我可不還錢了啊!」
「去你丫的,我是真不知道,你別攔我,樓導喊人,沒說原因!」
「樓導?我靠,樓導喊人打架嗎?走走走,算我一個!」
幾乎是裙帶效應,在不斷有人奔跑向操場的時候,許多好奇的同學也開始拔腿就跟着跑。
於是樓澤就看到,原本預計會有一百來人的操場,瞬間多了兩三百人,烏壓壓一片,一個個都興奮得不行,不知道的還以為學校撒錢了。
樓澤無語了,讓人搬來一個凳子,而後大聲說:「除了軍藝交響樂團、合唱團的成員,其他人立即離開,我再重複一遍,如果不想吃警告,被通報,立即離開!」
話音剛落,烏泱泱的一片學生撒腿就跑。
很快,現場就只剩下交響樂團和合唱團的一百多人,隨後,樓澤便開始讓所有人報數,確認一個人都沒差後,便大聲問道:「《喀秋莎》這首歌,有沒有練習好?」
「有!」所有人回答。
樓澤滿意的點頭,但他當然沒有完全聽信,接着說道:「明天下午,我將會帶你們去一個神秘的地方演出這首《喀秋莎》,所有人都不許遲到,明白嗎?」
「明白!」
「現在,一個個都排好隊,我已經聯繫了大巴車司機,他們現在就在校外等候……」
宋輝明聽完後,撓頭道:「樓導,既然明天演出,咱們現在這是去幹嘛呀?」
樓澤頭也不回的說:「今天剩下的時間,所有人都給我在歌劇舞劇院裏排練《喀秋莎》,爭取一個和音也不許錯,其它樂曲的練習,先放一放……」
眾人聞言,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段時間來,他們練習《喀秋莎》這些樂曲,都快練吐了,這也讓他們一個個都胸有成竹。
但要做到一個和音也不許錯,那還是差了點。
那是需要長時間的練習才能得到的完美境界。
明天到底是什麼演出?
竟然這麼急?
所有人都是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