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剛要下筆,輕輕吐了口氣,放下筆,審視了眼凌亂的筆記,道:「嗯,讓御廚準備吧,去福寧殿,準備點好酒,請聖人過來。」
「是。」陳皮道。
陳皮走了,趙煦又寫了一點,吹乾墨跡,這才起身迴轉福寧殿。
這時,蘇頌的馬車已停在宮門口,他在管家的攙扶下走下來,拄着拐杖,抬頭看着這個來來去去無數次的宮門,到了這會兒的蘇頌,心頭漸漸沉重。
他本以為已無喜無悲,從容自如,可這最後一次進出,還是令他壓抑難受。
管家似乎能體會蘇頌的心情,笑着說道:「主君不是以文正公為榜樣嗎?何不灑脫一些?」
文正,范仲淹的諡號。
蘇頌嘆了口氣,道:「文正公當年也不過是聊以**,到了現在,又有誰能平靜如常?你在這裏等我吧,官家估計與我也沒什麼話可說,很快就會出來,算是最後一點的體面了。」
管家神色微驚,連忙說道:「主君,切不可胡思亂想,更不可多講啊……」
他真的擔心,到了這種時候,蘇頌『破罐子破摔』,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真要如此,蘇頌以及蘇家可能沒辦法體面的離京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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