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秦淮茹相親相愛廝殺了一輩子的人。
將秦淮茹品的真真的。
光憑言論。
就把秦淮茹的詭計給推測了一個清楚。
「傻柱,你可以。」
「三大爺,不是傻柱可以,是傻柱變壞了。」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合着就允許我傻柱被秦淮茹吸血,不允許我傻柱報復一下秦淮茹?」
「瞧瞧,急了。」
「大茂,別逗傻柱了,他是吃了秦淮茹的虧,好端端的一個有為青年,愣是變成了絕戶,秦淮茹有毒。」
許大茂和閆阜貴都有點唏噓。
四合院裏面三間房子。
食堂廚師。
月工資三十七塊五。
依着當時的條件。
傻柱妥妥的有為青年。
多少大姑娘想要嫁給傻柱。
卻最終變成了絕戶。
慘不慘?
慘。
「傻柱,我提醒了你好幾次,我說讓你遠離點秦淮茹,你不聽,怨誰?」
傻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那時候不是不懂事嘛,許大茂,三大爺,真是怪,當時我就覺得秦淮茹好,就覺得秦淮茹不容易,死活要接濟人家,鬧的雨水跟我都不親了。」
「傻柱,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你那是不親雨水?你簡直忘記了你有個妹妹。」
「所以傻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三大爺,還是你理解我。」傻柱瞪了一眼許大茂,嫌棄道:「許大茂,他不行,他就是飄在上面的人。」
「別扯淡了,去哪吃?」
許大茂看了一場戲。
肚子餓了。
「我是帶着嘴來得,你們吃什麼我傻柱跟着吃什麼,咱不挑嘴。」
傻柱一副我要吃大戶的表情。
「傻柱是帶着嘴來得,三大爺我是帶着肚子來得,你想吃什麼都無所謂,反正我們不掏錢。」
「三大爺,今天咱們兩人打土豪。」
「你們啊。」
許大茂無語的掃了一眼傻柱和閆阜貴。
犯愁了。
愁吃什麼。
選擇太多,也不是一個好事情,天天為犯愁考慮。
吃油餅?
吃油條?
吃餃子?
「你們想吃什麼?」
「我想吃烤鴨。」
「傻柱,咱們想到了一塊。」
「傻柱,三大爺,你們的良心不疼嘛,大清早的去哪吃烤鴨去?年紀大了,吃點軟和的飯。」
「那就豆汁,再來點包子,齊活。」
「別說,饞了,小店走去。」
食為天。
一家特有名氣的早點鋪,以包子、豆汁、豆漿聞名。
三人來到食為天的時候,裏面已經坐滿了人,萬幸在鋪子外面找到了坐的地方,都沒有嫌棄,一個個的坐在了凳子上。
「豆漿一碗,素包子三個,雞蛋韭菜餡的。」
「三大爺,你過了,你就是這樣打土豪的?」傻柱白了一眼要素包子的閆阜貴,扭頭看了看牆壁上面的食譜,最終也跟閆阜貴一樣,要了素包子,「綠豆粥一碗,雞蛋韭菜餡的素包子五個。」
「我來根油條吧,老豆腐一碗。」
「這就是差距,總是跟我們彰顯不一樣,我們素包子,許大茂要油條,還的喝這個老豆腐。」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不長時間。
包子、油條上來。
許大茂三人邊吃邊聊。
這種街邊的特色小吃,看着不起眼,但是吃起來還真的別有一番丰韻,這個味道絕了,真不愧是百年老店。
「許大茂,你一會兒去幹嘛?」
「去公司看看,小半個月沒去了,去看看,你們兩人怎麼打算?」
「沒法比,人家去公司看看,我傻柱只能回家看看。」
「傻柱,三大爺只能大街上溜達溜達。」
傻柱和許大茂都沒有說話。
三大媽前幾年死了,閆解放幾個孩子也都有了自己的營生,跟電視劇中一模一樣,老大兩口子從事了餐飲,只不過是做火鍋,老二和老三都在上班,小閨女也有了自己的家庭,閆阜貴成了一個典型的孤家寡人。
孤獨。
「三大爺,許大茂忙,要不咱們聊會天?」
「三大爺是突然想起了秦淮茹。」
許大茂倒吸了一口涼氣。
傻柱倒吸了兩口涼氣。
閆阜貴想起了秦淮茹。
一個孤寡。
一個喪偶。
難道秦淮茹又開始勾引閆阜貴了?
亦或者閆阜貴耐不住寂寞,想要老樹開花。
這要是真的。
許大茂不知道怎麼弄。
傻柱也不知道怎麼辦。
都跟閆阜貴關係不錯,但跟秦淮茹關係不好,甚至是有仇。
「三大爺,你是認真的?」
「三大爺,傻柱說的沒錯,秦淮茹有毒,你要是想找老伴,京城可多了,不用非得繞着秦淮茹找啊。」
閆阜貴瞅了瞅一臉吃瓜表情的許大茂,又看了看一臉震驚表情的傻柱。
兩混蛋。
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閆阜貴是那樣的人?
就算我真的想要找老伴,我也不能找秦淮茹啊,我吃飽了撐的,本着家破人亡去了。
閆阜貴相信,只要傳出他閆阜貴跟秦淮茹的狗血傳聞,閆阜貴的幾個孩子就得跟他鬧。
「你們想多了,我突然想起這麼一句話,以前大院大會上,秦淮茹總說她活不下去。」
許大茂皺起了眉頭。
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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