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呼道「不管怎麼樣,哪怕是做功課都要等吃飯後再做呀,不把肚子吃的飽飽的,惠怎麼能有精神呢?」她說,「對吧,惠醬,先來吃飯吧。」
惠乖乖地收起畫筆,爬上兒童椅,而葉藏坐在百合子的正對面,這血緣上毫無交集的三人坐在同一張桌上,令百合子十分恍惚。
『好奇怪。』她是這麼想的,『但這種樣,不是很像一家人嗎?』
哪怕是她跟甚爾跟惠,都鮮少坐在一張桌上吃飯,一般都是惠先吃,成年人後吃,吃的也多是定食屋的外賣。
飯後,葉藏無比主動地來幫她洗碗,又讓百合子心思浮動。
『甚爾從來沒有洗過碗。』她想,『他也從未做過家務,沒有輔導惠做功課。』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晚上十點後,惠的腦袋就一點一點了,他畢竟是小孩子,精力不濟,能夠挨到這麼晚已經非常少見了,葉藏除了幫他做功課外,還畫了些連環畫給他,惠很喜歡畫中的小人,盯了臨時畫冊許久。
百合子也看見了,她除了感嘆「阿葉真會跟小孩子相處」「阿葉真會疼人」之外,竟說不出別的話。
等惠蜷在沙發上睡着後,葉藏主動將他抱到兒童房內,百合子跟在他身後輕聲道「今晚,要留下來嗎?」
先要說明一下,她在提出這點時,內心是不含一點邪念的,只是想到葉藏在酒吧里露出的表情——
那種完全不知道要去哪裏的惶惑表情時動了惻隱之心。
果然,葉藏還是回答道「完全不知道要去哪裏,不太想回自己家……」
百合子問「那要在我這裏將就一晚嗎?」她說,「家裏還有客房。」
葉藏「那實在是太好了。」
百合子是12點上床的,她看着天花板想『果然,甚爾沒有回來。』
他會在外面呆幾天呢?
……
與此同時,東京另一片住宅區,津島家卻出現了家庭問題,原因是文治半夜歸家想要尋找自己的親親弟弟阿葉,卻忽然發現,阿葉根本就不在家。
這發現讓文治急紅了眼,本來,在日本這種全民族亞歷山大的國家,大家外出排解痛苦還是挺正常的,但也不知道自己在文治心中是個什麼形象,從前幾年到現在,文治都很擔心他的外出,就怕他被人吃掉恨不得直接在他身上裝監控裝置。
總而言之,在文治心中葉藏比嬌弱的女性還要嬌弱。
他發現葉藏夜不歸宿之後,先在家裏翻箱倒櫃一通,把所有的線索都找了一遍,隨後通知了英子。
半個小時後,兩人都沉默地看着葉藏的留書。
留書內容很簡單,大體就是說天天悶在東京實在是太無聊了,他也想要有自己的生活,因此不告而別,等過段時間,風平浪靜之後他又會回來。
文治「……」
英子「……」
文治的嘴皮子抽了抽「這是遲到的叛逆期?」
英子更加冷靜道「別管什麼叛不叛逆期了,他真的安全嗎?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女生徒還在虎視眈眈。
文治「……」
「找!一定要找到阿葉!」
……
甚爾再回家是四天後的事情了。
正如同百合子猜的那樣,他根本不缺居住的地方,也不缺願意飼養他的女人,跟百合子吵架之後(其實是百合子單方面的崩潰),他就去了另一位女性家,那人還給了他大筆的賭資。
說實話,要不是忽然想起百合子那兒還抵押着惠,他都要樂不思蜀了。
然而……
甚爾一把推開石川百合子大家的大門,懶洋洋喊了聲我回來了,便大步向前走,等路過客廳時……
看着其樂融融的葉藏與惠與百合子,他頭上緩緩浮現出一個問號。
「?」
我不在家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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