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就能醒過來,但是會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而且將無法再動用源力。」梁雪安說道:「毒性盤踞於她的身體裏,以源力為食物,每動用一次源力,她就將虛弱一分,也就危險一分。」
這無疑相當於鈍刀子割肉了!
對生理和心理上都是莫大的折磨!
聽了這句話,林然的神情也變得凝重了許多:
「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有這麼厲害的毒,為什麼不用在總-統楚見軒的身上,反而非要用在康妙芙的身上呢?」
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上來看,在楚見軒的身上用毒,似乎才能起到最大的效果啊!
梁雪安淡淡說道:「也許是障眼法,也許是這女人的身上有你所不了解的東西吧。」
這句話似乎大有深意。
「我去看看她。」林然說着,走進了實驗室。
梁雪安跟在後面,無聲地冷笑了一聲。
然而,一開門,林然差點沒被白光晃瞎了眼睛。
「你這個老梁,也不給人家蓋一件衣服……」
林然說着,佯裝無事地給康妙芙蓋了一條薄薄的一次性床單,擋住了被粉色晚霞籠罩着的山巔。
這種一次性床單很薄,蓋上之後反而產生了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
林然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康妙芙在受傷之後,還抱怨以後不能穿低胸裝了。
梁雪安站在門口,看着林然的動作,淡淡說道:「渣男。」
林然莫名覺得這個詞有點耳熟。
「老梁,好久不見,來個擁抱吧。」林然說着,對梁雪安張開雙臂。
剛剛抱着康妙芙進來的時候,怎麼沒要抱人家梁教授呢?
梁雪安根本不接招,轉頭就走。
「你去哪裏?」林然問道。
「去睡覺。」梁雪安說着,忽然轉臉,冷冷問道:「你要一起來嗎?」
「那算了,算了。」
林然訕訕笑着,連連擺手。
然而,這個傢伙並沒有意識到,有多少真心話,是通過開玩笑的方式講出來的?
梁雪安轉身走開,臉上的表情越發冷了。
等她回到了房間,脫去了白大褂。
而那一頭長髮,也在緩緩變黑。
臉上的皺紋,也盡皆褪去!
肌膚再度變得水潤光滑,緊繃且有彈性!
梁雪安站在落地鏡子前,一顆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
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滑落腳邊。
滿室白光!
看着鏡中的自己,梁雪安冷笑:「愚蠢的渣男。」
看起來,由於林然沒跟着上來,梁教授還頗有怨念呢。
…………
而林然,則是站在康妙芙的身前,看着仍舊蒼白的輕熟姐姐,他目光開始逐漸變得深邃了起來。
他輕聲說道:「你到底是誰呢?」
話音落下,林然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卻是楚風朗的來電!
這讓林然的眼睛裏陡然閃過了精芒!
他接通之後,問道:「找我什麼事?」
「我知道康妙芙受傷了。」楚風朗的聲音傳來,從中聽不出什麼情緒來。
林然冷笑:「你的消息可真靈通,不愧是總-統府的大公子。」
楚風朗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沒辦法,那麼多的矛頭都指向我,我必須找到真兇。」
「然後呢?」林然淡淡說道:「這並不能證明你的清白。」
「康妙芙知道我認識箭隱流的人,如果她死了,那麼,你會以為我在滅口。」楚風朗說道,「事實上,我才剛想到這一環,她就遭遇了刺殺。」
他的語氣里,似乎帶着微不可察的心悸。
「哦。」林然表現的很冷淡。
「我和箭隱流,早就斷開聯繫好幾年了。」楚風朗說道,「畢竟,由於家族的壓力,我需要和過去那些事情做切割。」
「你沒必要向我解釋這些。」林然說道:「我對於到底是誰想要暗殺楚見軒,並不感興趣。」
他並未把康妙芙中毒的事情告訴對方。
雖然林然本能地不認為此事和楚風朗有關,但是,他可絕對不會信任這個傢伙。
「我覺得,對方可能會盯上你。」楚風朗說道,「我打這個電話,就是想要提醒你這一點的。」
「為什麼會這麼說?」林然冷笑:「關我屁事?況且,我也不認為你會那麼善良。」
「你在這次事情的參與度太深了,無論是我父親受到刺殺,還是康妙芙遇襲,你都在場。」楚風朗說道,「對方可能會選擇把你一起解決掉。」
「我巴不得他們抓緊來。」林然完全不在意,他淡淡笑了笑:「當然,對方若是把你一併解決了,我可能也會拍手稱快呢。」
然而,沒想到,林然的話音剛剛落下,電話那邊的楚風朗便發出了一聲痛哼!
「該死,我中箭了……」他說道。
一截箭矢的尖端,已經從楚風朗的肋間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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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在沒日沒夜地改稿子,但是快好了,今天一更,晚上繼續修改……
秋天來了,大家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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