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守身如玉,甚至毒殺了先帝。
承興二年,四月,金陵城的櫻花樹上開滿了一簇簇粉嫩的櫻花。
一家醫館門口大排長龍,前方,一個身穿月白色長衫,笑容恬靜的女子在溫柔地給病人問診。
她的身邊站着一個大着肚子的少婦,和一個清俊的少年,在她的吩咐下給這些病人拿藥。
「文哥兒,這些藥抓一下。」在看完前一個病人後,女子一邊將藥方交給身邊的少年,一邊頭也不抬道:「下一個,什麼病症,詳細告訴我。」
「相思病,想見一個人,想得心臟都疼。」她對面的人輕聲答道。
女子的身子明顯一僵,好半響才不可思議地抬起頭來。
她對面坐着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墨發如絲,隨風飄散,臉龐如玉石般的瑩潤剔透,眉目如畫,眸若星辰,叫周圍一乾女子都不由得看痴了。
「寧之,我來接你了。」男子站起身,朝對面的女子伸出了手。
四月的陽光溫柔和煦,一陣微風吹過,樹上的櫻花簌簌飄落,女子看着對面逆光下朝她溫柔笑着的男子,淚水模糊了眼眶。
顧景元,我終於,等到你了。
歷時兩年,這本書終於完結了,感謝一路陪伴我支持我的讀者朋友們,並且還要跟你們說一聲抱歉,讓你們追了這麼久。
寫這本書的時候,小安發生了很多事,可以說這本書見證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幾件大事,包括初戀失戀啦,失業啦,結婚啦,升職啦等。我告訴編輯我終於要完結的時候,編輯還和我開玩笑說:真的不容易啊,這本書也算是命運坎坷了。
哈哈,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本書終於要完結了,後面呢,還會陸陸續續出一些小番外供大家消遣。
最後,再一次感謝可愛的你們,愛你們,我們下本書見!我想,我不會再這麼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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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顧景元——沉默的愛(一)
番外:顧景元――沉默的愛(一)
慶曆十年,六月,是晉國公府顧二公子的大婚之日,他迎娶了城北秦府的四姑娘為正妻。
這場婚事,令全盛京城的百姓扼腕痛惜,都覺得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當然,這裏的鮮花指的是顧二公子,牛糞才是秦四姑娘。
顧二公子驚才絕艷,出身高貴,深受皇上賞識,是這盛京城裏所有未婚姑娘的夢中情人。
可秦四姑娘是誰啊?她不過是一個粗魯無禮,刁蠻無狀,臉皮堪比城牆厚的白眼狼!
他父親在戰場上用生命換來了子孫後代的榮耀,卻被她利用藉此來嫁給顧二公子!
晉國公府推脫不得,對她恨得是咬牙切齒,只怕她父親在天有靈,也要被這個不孝女給氣死了!
夜深了,天上的星子只有幾顆,掛在如幕布般漆黑的天鏡上,格外的寂寥慘澹。
今日是顧景元的大婚之日,可晉國公府內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之情,反倒像是死了人一般哀慟沉重。
晉國公夫妻面無喜色,周圍眾人也是神色難看,眼睜睜地看着顧景元與秦寧之行了夫妻之禮,來賓無不扼腕嘆息。
想當年顧景元意氣風發,可是拒絕了長公主的美意,如今,如今卻娶了這樣一個女人,真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啊!
禮畢後,新娘被婢子攙扶着回了新房,大廳內只剩下顧景元穿着喜袍,面對着朝他投來同情目光的眾人。
「二哥,想開點,我聽說新娘子長得還算標緻。」三房的五少爺見他神色淡淡,看不出一絲喜色,便上前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顧景元直接一記眼刀飛過去,嚇得五少爺立刻鬆開了手,退下去與眾人說:「完了,二哥真是被刺激得不清,將來這秦家小姐可沒好日子過喲!」
眾人異口同聲道:「她活該!」
顧景元站在遠處,冷漠地看着議論紛紛的眾人,又想起方才他牽着的那雙微微顫抖的小手,眸光幽暗,面色沉重。
他這一幕看在旁人眼中,更加覺得他是不滿意這樁婚事,不滿意秦寧之這個人。
可話雖如此,該做的戲還是要做全套。
鼓樂聲又響了起來,眾人開始飲酒作樂,顧景元身為新郎倌,自然要陪着賓客把酒言歡。
可他性子清冷,這門婚事又着實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在幾杯白酒下肚後,晉國公夫人陸氏便給身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讓她帶顧景元下去。
「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夫人放心,奴婢明白。」
就這樣,喝醉了酒的顧景元被陸氏身邊的大丫鬟攙扶着往新房走去。
邁過二門,走過抄手遊廊,前廳的熱鬧逐漸聽不清了。
在走過一片荷花池的時候,顧景元突然停下了腳步。
「二少爺,您怎麼了?」丫鬟有些詫異。
「這不是回新房的路。」顧景元淡淡開口,他聲音清冷,口齒清晰,聽不出一絲一毫的醉意。
丫鬟的心「咯噔」一跳,連忙朝顧景元看過去。
只見他眼神清明,神色如常,哪有一點喝醉酒的樣子?
「你要帶我去哪兒?」
他的聲音淡淡的,表情也很淡然,可丫鬟卻被嚇得肝膽俱裂,立刻跪下來求饒道:「二,二少爺,奴婢,奴婢帶錯路了,二少爺對不起,奴婢只是帶錯路了。」
顧景元朝周圍看了看,發現這是去沁芳閣的路。
沁芳閣內原本住着祖母給父親安排的妾室,父親對她很是歡喜,可她卻在一個夜裏無聲無息地失蹤了,父親念舊,便把這院子給封了。
前幾日,母親不知道從哪兒接來一個遠房表妹,並且不顧父親的反對,毅然將她安排到了這沁芳閣。
他還奇怪母親什麼時候轉性了,竟會對這種明顯是來打秋風的表親上了心?卻原來是在這裏等着他呢!
新婚之夜,丈夫留妻子獨守空閨,還去了別的女人房中,說不定第二日還要抬這個女人做妾,這等事若是傳了出去,怕是要鬧得滿城風雨,而當妻子的,也必定顏面盡失,尊嚴掃地。
母親這是恨毒了寧之啊!
顧景元嗤笑着搖了搖頭,見那丫鬟嚇得面無人色的樣子,冷冷道:「你也是跟着母親多年的丫鬟了,竟連這府中的路都不認識,我看國公府留你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二少爺,二少爺不要!」丫鬟嚇得眼淚直掉,可又不敢出賣陸氏,只一個勁地磕頭求饒。
顧景元沒有理會她,轉走徑自離開了。
他最厭惡的便是被人算計,更何況這一次若是被算計成功,這府中便再沒有秦寧之的立身之地了。
一想到她孤零零悽苦無依的樣子,他的一顆心便忍不住地痛了起來。
新房內燈燭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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