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直都在外邊守着,若有貴客到,我們便早早迎接出去了。」
那人又看了徐運來一眼,似乎是覺得這人雖然會搶答但一點兒都不討喜。
徐運來卻邀功似的繼續說道:「剛才倒是有一個人來過,看起來只不過二十幾歲年紀,穿一身布衣,牽一匹駑馬,還要到近前來打擾,被我呵斥走了!」
「嗯?!」
出門來的人顯然楞了一下,然後就罵了一句:「多事的廢物!」
徐運來一開始,硬是沒有反應過來這句廢物是罵他的。
郭成時卻反應過來,轉身就往外跑:「我現在去追,那位年輕先生應該尚未走遠。」
他帶着手下人追上莫梧桐的時候,莫梧桐確實並未走遠,才出縣城大概一二里,畢竟他也不會故意走的很快。
郭成時追上莫梧桐,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平凡至極的傢伙到底什麼來路,可在近前的那一刻,謙卑的笑臉已經堆了起來。
「這位先生請留步。」
郭成時陪笑着說道:「剛才我也是有眼無珠,不知道先生才是貴客,還請先生不要與我這鼠目寸光的凡夫俗子一般見識,如今我家東主發了好大的脾氣讓我來追先生,請先生快隨我回去吧。」
莫梧桐笑了笑,沒回應,牽着他那匹不值三兩銀子的駑馬繼續往前走,還是走的不緊不慢。
見莫梧桐不理會,郭成時連忙追上去:「這位先生,還請給在下幾分薄面,也請先生體恤,若請不回先生我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了。」
莫梧桐還是笑而不語,牽着馬繼續走。
他若是被郭成時這樣的只配看門的人一請就回去了,那豈不是顯得他太便宜了些?
想要拿捏那些大人物,他可不能把自己放的那般低。
所以不管郭成時說什麼,莫梧桐只是不言不語牽着馬走。
郭成時求了能有一里路那麼遠,莫梧桐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郭成時無奈只好派人回去報信,而他則留下來繼續說着好話。
他當然看得出來,這位年輕先生沒有上馬急着走,就說明不是真的想走,只是他來請人家回去地位不夠。
他如實親自回去報信任由這位貴客繼續自己走,那他將來也一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最合理的辦法,就是他派人回去報信而他一直都要客客氣氣的道歉。
不多時,後邊傳來一陣陣馬蹄聲,不少大人物騎馬追過來,到了近前後紛飛抱拳行禮。
「莫先生,是我等失禮了。」
「莫先生,還請不要和他這般下人一般見識,請莫先生隨我等回去吧,我等已為莫先生備下酒席。」
「莫先生,回去之後,我當陪酒謝罪。」
「是啊莫先生,確實是我等失禮了,還請莫先生不要生氣傷了身子,莫先生快請留步吧。」
任他們怎麼說,莫梧桐依然是一言不發不緊不慢的走着。
又過了一會兒,謝彼桉和姚廣堯追了上來,看起來,陳拙自持身份不來,而那個石先鋒是因為孤僻自傲而不來。
莫梧桐原本還是那般走着,見謝彼桉和姚廣堯到了,反而上馬,而且朝着駑馬的屁股就給了一鞭。
駑馬吃痛,加速而行。
謝彼桉一看就知道壞了,連忙讓姚廣堯回去請那兩位,他此時變成了郭成時那個角色,跟上去後就開始不停的說着道歉的話。
莫梧桐只是笑而不語,笑容中帶着幾分譏諷。
又大概過了兩刻之後,陳拙和石先鋒騎馬追來。
兩個人到了近前也是好話說盡,莫梧桐依然是一言不發。
姚廣堯發了怒,倒也不敢對莫梧桐發怒,回身喊道:「那個壞事的混賬東西是誰帶來的人!」
有人提醒說是本地的縣丞。
姚廣堯更怒了:「一個屁大的縣丞,怎麼來的!?」
謝彼桉這才想起來,好像是和他有關,然後他回頭問了一句:「可是咱們的人?」
郭成時這才敢上前,緊張到發顫的回答:「回東家,是我下邊一條生意線上的人,當年......」
謝彼桉皺眉,哪裏有興趣聽郭成時解釋什麼。
「你與他一起從城門口跪過來給莫先生道歉,若莫先生不原諒,你們兩個......自己選個下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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