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杜飛直接當甩手掌柜。
王參軍在邊上聽着,嘴裏直咽吐沫。
反正換他,無論如何不敢跟領導這麼說話。
卻不知道,杜飛在謝部長眼裏可是一員福將。
之前截獲那份名單,提前破解了敵人的陰謀,讓謝部長在上邊很是露了臉。
所以,杜飛再次提出要求,他二話不說,當即答應。
不過他答應歸答應,跟部隊那邊溝通,再加上提審犯人,全都辦妥了最少也得兩天。
杜飛撂下電話,索性就等着唄~
正好專桉小組這邊也休息休息。
這幾天調查陸海山不太順,大伙兒加班加點,雖然沒什麼成果,卻都累的夠嗆。
快到下班時,杜飛給朱婷打個電話,約好晚上去接她。
最近朱婷在新h社的工作已經上手了。
雖然很忙,卻遊刃有餘多了,也能抽出更多時間。
等汪大成騎摩托車把杜飛送到新h社,朱婷已經推着自行車在門口等着。
看見杜飛來了,遠遠就揮起手。
隨後在汪大成這個單身狗的目送下,杜飛騎着自行車,馱着朱婷,漸漸走遠。
汪大成坐在摩托車上。
沒由來的,感覺胯下這輛到哪兒都能為他吸引無數眼球的坐騎忽然就不香了。
如果自個也騎着自行車,馱着一個『她』。
不比這『突突突』冒黑煙的鐵傢伙舒服?
被餵了一嘴狗糧的汪大成,鬱悶的扭了一下有門,突突突,開走了。
杜飛騎了一段,來到朱婷家的大院門口。
彷佛成了習慣,每次一進大門,杜飛就不騎了。
朱婷下來挽住他手臂,順着幽靜的林蔭道一直走到家。
朱婷本來就是個女文青,非常喜歡這個調調。
尤其在深秋季節,秋風蕭瑟,落葉滿天,彷佛能惹起她無限傷懷。
今晚月色不錯,可惜被行道樹遮住,只能透過乾枯的樹枝投下一片奇形怪狀的樹影。
杜飛看得出來,朱婷的興致不高,好像有心事,問她怎麼了?
朱婷抱着杜飛的手緊了緊,輕聲道:「今天下午,丁香回來了。」
「楊丁香?」杜飛應了一聲。
自從夏天那次燒烤後,就沒見楊丁香。
後來聽朱婷說,她母親病了,她回新j了。
杜飛也沒仔細想,順口問道:「回來啦~怎麼沒等過完年再回來?」
朱婷頓了頓,嘆口氣道:「楊媽媽走了,她在新j那邊已經沒有家了,還留在那邊幹嘛?」
杜飛一愣,這才想起來,上次朱婷好像說過。
楊丁香母親的病情似乎不太好,沒想到這就沒了。
想到那個頗有異域風情的美人,杜飛心裏也不太好受。
哪怕再苦再難,只要有媽,就有個家。
媽沒了,家也就沒了。
杜飛問道:「你見着她了?」
朱婷搖頭:「還沒見呢,白天咱媽打電話告訴我的。丁香是下午的火車,她有些行李,自己搬不了,讓咱媽給派了一個小車。」
杜飛「嗯」了一聲,他知道楊丁香跟朱婷家的淵源,這都不算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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