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重都很有限的運-8,這款使用了四個發動機的大型運輸機,載重量超過六十噸,完全可以運載一輛滿彈的重裝甲坦克。
再有一個意想不到的進展,就是安鋼那邊居然出了一爐各種指標參數都異常優秀的炮鋼!
原本國內的炮鋼需要再過幾年才有突破,現在看來有些事情並非一成不變,到現在因為杜飛的出現,改變了許多事情的脈絡,出現某些變化也不奇怪。
其他的就沒什麼大事了,各個工廠都是按部就班生產。
再就是消防科技大學,隨着過完春節,天氣開始回暖,新校區已經開始大規模施工了。
目前還在原先的技校授課,但牌子和印章都換了,再加上杜飛讓人從各處請回來的專家教授,教的課程跟原先大不同了。
原先在校的一千來人算是撿了大便宜,根據目前的章程,學制增加兩年,等到畢業時,發大學文憑。
而以後的,再想進來,就只能通過正規的高考了。
直至這天,杜飛把手頭的工作處理的差不多了,下一步就等過幾天跟朱爸去阿美莉卡。
再一件事就是盯着飛機製造廠那邊,改造一架k-8客機。
這種宣傳產品的機會,杜飛怎麼可能放棄,這次朱爸去阿美莉卡,肯定要乘坐k-8客機。
不過k-8的最大航程只有8000公里,不能一口氣飛抵,必須附加油箱,增加飛機航程。
好在沒什麼技術難度。
而且改造完了,杜飛找機會把飛機收到隨身空間檢查一遍,確保沒有任何問題。
然而,眼瞅着還有幾天就該走了,卻在這時候發生了一件事。
上午九點多鐘,杜飛接到了朱爸的電話讓他過去,也沒說什麼事。
杜飛不敢怠慢,立即驅車趕過去,誰知朱爸卻沒在,等了十多分鐘才從外邊回來。
「小飛,來啦~」朱爸邁步走進辦公室。
杜飛跟在後面,問道:「爸,出什麼事兒了?」
朱爸從桌上拿起一張紙遞過來:「剛收到的消息。」
杜飛接過來快速掃了幾眼,詫異道:「葡萄牙正變?」
這件事並沒讓杜飛太驚訝,只是這件事發生的時間有些不同,在他的印象里似乎要再晚一個月。
不知什麼原因,造成時間提前了。
朱爸道:「他們提出放棄全部海外殖民地,其中也包括奧們,你怎麼看?」
關於葡萄牙放棄海外殖民地的行為,被許多人渲染成自有皿煮的典範,但在杜飛看來不過是無奈之舉罷了。
以當下葡萄牙的國力和形勢,根本守不住這些殖民地,但凡有一線希望守住,都不會主動放棄。
但該說不說,這件事對我們是好事。
與香江不同,奧們在1887年,葡萄牙與前清簽訂了為期40年的租約,在條約到期後奧們為葡萄牙永久管理。
如果沒有這次,葡萄牙主動放棄全部殖民地,未來在奧們的問題上很有可能扯皮。
只是現在要收回奧們,卻有許多技術性困難。
首先就是態度上,沒有經過戰爭,甚至沒有討要,人家主動還了,總是要留幾分體面的。
可如果不採取激烈的手段,一些問題根本沒法解決。
比如制度的問題,再就是奧們的葡萄牙人,以及他們的正府工作人員,這些人怎麼處理,留用?似乎不太妥當,趕走?也不太妥當。
總之千頭萬緒,全是問題。
最主要的是,這件事完全是突發的,事先沒有任何徵兆,讓人措手不及。
即使朱爸一時間也沒了主意,這才把杜飛叫來問計。
根據以往的經驗,遇到這種情況杜飛往往有出人意表的見解。
面對朱爸的詢問,杜飛沒忙着說話,大腦飛快思索。
朱爸也沒着忙,耐心等着。
直至半晌,杜飛喝了兩杯茶,才好整以暇道:「爸,我認為這是一次好機會!根據現有的條件,以及歷史的原因,烏里雅蘇我們基本不用想了,剩下的就只有這三地。」
朱爸仔細聽着,原本他只想就事論事,沒想到杜飛一張嘴就把調子起這麼高。
杜飛接着道:「殖民主義的喪鐘早就在英法被迫歸還蘇伊士運河就敲響了,歸還殖民地是大勢,誰也阻擋不了」
朱爸點頭,這個他比杜飛更清楚,別看現在跟阿美莉卡的關係不錯,但那都是因勢利導,雙方各取所需罷了,從根本上阿美莉卡是不可能放棄夷州這張王牌。
杜飛又道:「但收回來不是結束而是開始,一旦那兩個地方回到我們手裏,有些人就會拿起放大鏡進行對比」
這正是問題的關鍵。
奧們的產業結構畸形,回歸後目前的支柱產業幾乎都要當砍掉,經濟倒退幾乎是一定的。
朱爸嘆口氣,真要弄成那樣,產生的負面影響反而更大。
目前,上面經過討論,初步看大多數同志都覺得應該慎重。
杜飛頓了頓:「爸,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我們也沒必要太一板一眼」
朱爸挑了挑眉:「怎麼講?」
杜飛道:「既然知道這裏可能有坑,最穩妥的辦法肯定是不接茬兒,可那樣一來又錯過了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我說咱們大可以效仿自治區,把主權和治權進行一定的分離我們收回主權,駐兵、收稅。其他的,大可以讓他們一切照舊,只要我們不參與,就很難在這方面做文章,攻擊我們的制度。」
朱爸眼睛微眯着,情知自治區跟杜飛說的情況沒什麼可比性。
杜飛心裏也清楚,但把兩者混同,有一不難有二,能減少許多阻力。
朱爸略微沉吟:「這倒也不失為一個法子。」
杜飛道:「如果在奧們不出大問題,日後完全可以套用在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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