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杜飛還得託庇在陳中原的羽翼之下。
但現在,杜飛眼瞅着成為朱部長的女婿,甚至獲得領袖的親筆題詞,本身也提了副科。
說是前程遠大,一點也不誇張。
沉靜雅的心態自然不可能像去年一樣隨意。
杜飛卻一如既往,跟陳中原嘿嘿道:「那您給我打下手兒。」
說着倆人就進了廚房,有說有笑,忙活起來。
沉靜雅在外邊聽着,倒也有幾分欣慰。
至少杜飛不是那種『得志便猖狂』的白眼狼。
那種人她見多了,有求於人時低眉順眼,一朝得勢之後,就是橫眉冷對。
在廚房,杜飛和陳中原兩個人忙活。
沒用多大功夫就弄了三個菜。
大菜無疑就是杜飛做的水煮魚,陳中原則炒了個木須肉和醋熘白菜片,再來一盤現成的帶皮花生。
四個菜上桌。
陳中原則從屋裏摸出一瓶老汾酒:「今兒咱爺倆好好喝點。」
杜飛道:「那您這一瓶可不一定夠喝。」
陳中原笑道:「幼呵!你小子口氣不小。」
說着叫一家人上了桌。
杜飛主動接過酒瓶,扭開瓶蓋給陳中原倒上,轉又看向沉靜雅,笑嘻嘻道:「舅媽,您也來點兒?」
沉靜雅倒也不客氣,她酒量其實比陳中原還大,只是平時不喝。
最後杜飛給自個也滿上。
旁邊的陳建設眼巴巴看着,頗有些躍躍欲試。
杜飛瞧他一眼,揶揄道:「爺們兒,你想喝,最少還得五年呢~」
陳建設連忙收回視線,偷眼看了他媽一眼,碰上沉靜雅目光,忙又低下了頭。
陳中原則提起杯子,好整以暇道:「1966年馬上過去了,希望我們的祖國在1967年越來越好!」
雖然語氣鏗鏘有力,但杜飛也不難聽出,其中隱含的沮喪。
杜飛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只能舉杯附和,然後一飲而盡。
陳中原見了,也豪氣頓生,一仰脖把一兩多的酒杯一口喝乾。
沉靜雅一看,也顧不得喝酒了,放下杯子,沒好氣道:「你倆幹啥呀!哪有這么喝的,趕緊吃兩口菜。」
杜飛乖乖聽話,拿起快子就吃。
以杜飛的標準,今天的水煮魚做的一般。
一來魚沒放血,二來也不夠辣,做的太辣怕陳建設和陳曉雪吃不了。
不過,陳中原和沉靜雅依然讚不絕口。
等兩個孩子和沉靜雅吃完了下桌,杜飛和陳中原仍慢慢喝着。
杜飛這才問起正事:「三舅,最近咱j里是不是有啥動作呀?」
陳中原臉頰微微發紅,喝了有三四兩酒,倒也沒醉,反問道:「你又發現什麼了?」
杜飛道:「二十四校聯盟您聽過吧?」
陳中原點點頭:「不就黎家老三搞的,那不倫不類的。」
杜飛點頭:「昨天黎援朝找我,讓我幫着打聽打聽,究竟怎麼回事最近抓了他們那麼多人。」說到這裏,杜飛稍微壓低聲音:「三舅,這事兒是不是上邊有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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