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姆一愣,令他沒想到,這才多長時間杜飛竟又搞出了新花樣。
卡大佐接着道:「你跟他熟,去看看什麼情況,如果有可能先買五架回來試試。」
哈希姆立即點頭:「您放心,我一定把價格談好。」
卡大佐擺擺手:「價格不重要,杜是很有分寸的人,這種戰術武器突出實用性,本身是一種消耗品,跟導彈不是一回事,他不會漫天要價的。」
哈希姆點頭,表示還是領導看的明白。
卡大佐道:「重要的是幫我們建飛機製造廠的事,我們的資金和場地都已經就緒了,是時候開始了。」
哈希姆道:「我明白。,」
不怪卡大佐着急,之前轟-8剛試飛,還沒正式量產,現在都實戰了,沒理由拖着不給他們建廠。
不過哈希姆嘴上沒說,心裏還另有自己的小九九,就等着找機會去跟杜飛面談。
從卡大佐這裏出來,立即給杜飛發去電報,過幾天就去,讓杜飛等他。
幾乎同時,在八哥達的一棟豪宅內,撒大木也收到了一樣的錄像帶和一封信。
看完錄像之後,也是吃了一驚。
上次在京城,他原本看中了轟-8,最終沒奈何只訂購了更小的轟-7,沒想到時隔幾個月杜飛又有了新東西。
看見錄像里,空中炮艇機在戰場上肆虐,又搔到了撒大木的癢處。
以他的見識和軍事素養當然能看出炮艇機的弊端,一旦沒有制空權,這種飛機就是靶子。
別看在錄像里,非常漂亮的躲開了一枚防空導彈,但在強度更高的戰場上,防空導彈的數量可不是一兩枚,而是同時打來十枚八枚。
再有就是戰鬥機,不管是老舊的只有機炮的戰鬥機,還是新型的裝備空空導彈的戰機,都能對炮艇機產生巨大威脅。
也就說,使用這種武器的前提必須是掌握了制空權,或者對方壓根兒沒有防空的戰鬥。
即便如此,撒大木依然看到了炮艇機的重要價值。
比如去對付北方的分離分子,在邊境或者敏感地區進行武裝巡邏,這可比邊防巡邏隊的效率高多了。
雖然使用成本比巡邏隊要高得多,但對於到處都流淌着黑色黃金的巴比倫王國來說,錢從來都不是問題。
問題是掌權的人願不願意花這筆錢!
想到這裏,撒大木的目光變得銳利而堅定
前後差不多的時間,還有不少人接到了同樣的錄像帶,收到的人反應不一。
但有一點,他們都知道杜飛手裏有這種武器,還有一種性能不錯的,改裝炮艇機的運輸機。
不管現在需要不需要,日後有近似的需求就會想到杜飛。
而在杜飛這邊,收到了哈希姆的電報,情知送錢的散財童子又要來了,不由得心中高興,卻沒想到,在這之前,來了另一個不速之客。
收到陳方石那邊的通報,杜飛不由得皺了皺眉。
半個小時前,陳方石收到了武庭將希望來訪的請求。
陳方石十分敏銳,古晉跟北越沒什麼交往,作為重要人物,武庭突然要來,不得不令他多想。
反倒是杜飛,有林天生事先提醒,對此並不意外。
杜飛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正想讓陳方石回絕,沒想到收到了朱爸的電報。
電報內容很簡單,就是讓杜飛見一見武庭,看看對方究竟想要什麼。
另外,武庭在北越的地位不低,是跟阮愛國同時代的元老,並且屬於比較親近花果的。
雖然在杜飛的記憶中,穿越前的世界,雙方撕破臉後,武庭的態度顯得相當強硬激進。
但那很大程度上是被他們內部親莫思科的派系裹挾了。
至少現在這個時間點,武庭還是有必要爭取一下的。
可即便如此,也輪不到杜飛來管。
如果沒有朱爸這封電報,杜飛肯定拒絕對方來訪,現在卻沒辦法了。
這不僅僅是朱爸的意思,也是集體的決定。
杜飛拿着電報找到陳方石。
原本按陳方石的意思也是不見,沒必要也沒意義。
但國內有這個要求,他們還是要服從的。
最終跟杜飛商議,向北越發電回應,答應可以訪問,不過提出要求,只能是私人身份,不能穿着軍裝,沒有官方通告。
盒內,總督府。
這是一座法果殖民時期留下的城堡式建築。
在總督府內的一間辦公室內,武庭眼神複雜的看着剛拿到的電報。
電報上的條件令他有些惱怒,按道理他參加葛命的時間並不比朱爸晚,杜飛作為一個晚輩,居然這樣羞辱他。
但過了片刻,他卻嘆了口氣,重新調整好心態。
誰讓現在形勢比人強,杜飛雖然年輕卻不是他能輕視的。
站在一旁的秘書一臉憤憤不平,武庭擺擺手道:「一切按他們的要求辦,立即準備,儘快出發。」
「是~」秘書應了一聲,退出辦公室。
在今年三月,武庭發動了著名『復活節攻勢』,最終結果並不如人意。
調動幾十萬大軍,付出了慘痛代價,對敵人造成的傷害卻相當有限。
再加上武庭與黎竹的矛盾,武庭因此被撤職。
正因如此,武庭才有閒暇出來走走,一方面希望獲得更多援助,另一方面也想獲得正治上的支持。
然而情況遠比他預料的更嚴重。
他的請求遭到委婉拒絕,只在杜飛這邊留了一條間接溝通的渠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隨着阮愛國去世,黎竹接班徹底打破了原先平衡交往的策略,轉而一邊倒的緊跟着莫思科的節奏。
現在花果跟莫思科又是這種情況。
就這種態度,還想人家支援你,誰也不是傻子。
武庭不由得長出一口氣,起身離開辦公室
兩天後,古晉王宮的會客廳內,杜飛見到了武庭。
杜飛沒想到對方來的這麼快。
武庭六十出頭,頭髮花白,精神矍鑠,渾身帶着一股銳利的軍人氣質。
即使穿着便裝,也能叫人眼睛一亮。
同時武庭也在打量杜飛,白襯衫,藍褲子,很簡單的打扮,身材高大,英俊帥氣,快比他高一個頭。
想到自己子侄輩里,乃至盒內的同齡人中,竟找不出一個如此人才出眾的。
杜飛笑呵呵的,搶了兩步上前,伸出手道:「武前輩,招待不周,請您見諒。」
武庭也笑了笑,跟杜飛握握手:「杜飛同志客氣了,是我冒昧了。」
杜飛稱武庭為前輩,既沒叫同志也沒叫職務,就是表明了既不談信仰也不談工作。
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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