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雞不死,今天一定能找到屍毒在哪兒。
跟着公雞走,漸漸走出了村子。
走到山腳下,公雞被橫倒的幾棵大樹擋住了在地上團團轉圈,一陣風吹過,樹上的積雪落下來把公雞埋了。
山風呼嘯,鬼哭狼嚎。
跟在公雞後面的舒燼趕上前,把雞從雪裏刨出來。
只是身上的血掉了,雞還活着,重新給雞點上血抱着雞爬過樹繼續往上走。
跨過擋路的樹幹,舒燼走到斷裂處蹲下來觀察了一下樹樁子。
斷口整齊,是有人專門鋸了樹擋在進山口。
每年冬天都是會封山的,但是村里人冬天也不會上山,多是封山的時候村長口頭通知一聲就好。
懷裏的公雞掙扎着跳了下去,來不及多想,舒燼只得跟上公雞。
冬天山裏的活物少,除了雪厚路難走,倒也不危險只是這公雞走的越來越深。
村里人上山都不會走的太深,公雞現在走的路已經遠遠超過村里人在山裏的活動範圍。
來之前舒燼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今天是一定要找到那東西的!
再往裏面走,山里居然有個潭。
公雞走到譚邊就不再走了,舒燼又給雞點上血,它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看來就是這裏了。
怪不得自己在村裏的時候怎麼都發現不了,原是在這深山老林里。
把公雞栓在樹邊,舒燼拿着羅盤圍着水潭轉。
這潭水被山包裹起來,還有一簾瀑布從上面落下來,周圍還有幾個光禿禿的樹樁子。
走到瀑布旁邊,羅盤上的指南針晃動的厲害,卦象混亂。往側邊看,瀑布後的山體上有個洞穴。
洞穴黑乎乎的,從外往裏看什麼也看不清楚。
舒燼抬頭看了一眼天,時間還早,天光大亮。
揣好羅盤,掏出桃木劍舒燼就往洞穴裏面走。
手機的光線很微弱,沒走兩步,外面瀑布的水聲都小了下來只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
石子沙礫在腳下滾動,時不時的還會踩到一片小水坑,水花在腳下炸開。
越往裏面走越能感到有風迎着臉吹過來,細密的涼風就像有人在對着臉吹氣,一雙柔軟無骨的手在輕撫臉頰。
「砰!」
腳下踢到了什麼東西,舒燼弓着身子用手機照在地上尋找,往前摸索了幾步才發現剛剛自己踢到了一隻手電筒。
舒燼從地上撿起手電筒,劃開按鈕,強光迸射出來。
昏暗環境下呆的太久,猛然出現的光讓眼睛無法適應,舒燼需要閉上眼睛緩一緩。
閉上眼的瞬間,什麼東西從自己臉上掃了過去,驚得舒燼立馬睜開了眼睛。
睜眼後,舒燼看着眼前的場景微微呆愣。
周圍佈置着紅色的紗幔,到處都是燃燒完的紅燭,大紅的喜字貼在石壁上,洞穴的正中間是一張木床。
與其說是木床不如說是堆木材,樹幹一分兩半的堆積在一起,拼湊成的一個睡覺的床。
風吹紗動,木床上隱約能看見躺着一個人。
舒燼握緊了手中的桃木劍,步履輕緩的朝木床走,走近木床,腳下有什麼東西清脆的『咔嚓』一響。
挪開腳,腳下是碎裂成幾塊的皮殼。
桃木劍揮斬,紗幔齊齊被割斷落在地上。木床上的確有人,躺着一個幾近赤裸的女人。
一片紅色紗幔落下時擋在了胸口,下半身堆滿了皮殼。
洪昌廉身上丟失的皮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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