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鬼才相信,指定是要去滾姓禹那女人的炕頭去了。
「這才什麼時候,睡什麼睡。」
施鳳官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壞禹卿好事,心中懼意稍去後,拎着酒就走到他身邊道:「去你屋裏喝會酒,晚上人多都沒怎么喝過癮。」
特麼什麼酒蒙子啊——
魏鳴岐急着好事,什麼酒啊兄弟啊都得往後稍稍,便急不可耐推着她的肩膀往回:「改明兒再說,這都幾點了,趕緊回去睡吧!」
施鳳官的眼神愈發銳利。
她就知道!
晚上吃飯那會姓禹那女人的眼神就不對勁,直勾勾的跟要吃小孩一樣,姓魏的這狗男人也是,和她眉目傳情,不知道私底下計劃着什麼!
現在就被她逮住了吧!
「不行!」
這兩天被禹卿明里暗裏嗆的不行的施鳳官執拗的拉起他的手:「就得今天,你陪不陪我!」
「」
魏鳴岐很想大聲呵斥她別鬧了。
但是好兄弟的小手是真軟啊——
再說女人洗澡向來慢騰騰的不行,陪『鳳兒』喝點小酒雖會錯失鴛鴦浴的機會,但溫酒『斬』禹娘也未嘗不是件美事兒啊。
「就喝一會。」
魏鳴岐按捺住躁動,嘴上嚴厲道:「明天還得起早,喝完你儘早回去。」
「好——」
面前桃花眼一陣閃爍。
好個鬼!狗男女休想在她面前得逞!
少頃,魏鳴岐的小屋。
茶几上的讀物被掃到一旁,美酒以及炸物上桌後,二人面對面坐下,按着往常習慣誰也沒說什麼,照例是三杯酒先下肚。
「嘶哈——」
小酒到位,話匣子就打開了,魏鳴岐看了眼紅裳腦後的高馬尾,不由點頭道:
「你現在這造型真是又乾淨又利落,回頭我整點鬆緊的細紅頭繩給你,那玩意好使,平時不用就套在手腕上,方便的很。」
「紅繩扎頭髮丑的很,你整點黑的就行」
長睫扇扇,英氣嫵媚的桃花眼低垂下去,道:「這頭髮平時還好,走動的時候總往下垂,時間長了頭皮都是疼的。」
「嗐,時間長了就好。」
魏鳴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即看着好兄弟的美人尖尖兒道:「要是實在不習慣,你偶爾把頭髮披散下來也好看。」
他只是隨口的建議,身前的兄弟想了想,居然真的伸手將腦後髮帶解開,霎時間一頭黑瀑順淌而下,魏鳴岐的呼吸都屏住了一息。
「怎樣?」
身前人兒抬臉眼神閃躲的問道。
「」
魏鳴岐還是第一次見到長發披散下的施鳳官,那一瞬間的感覺絕難用言語來形容。
昔日不管是束髮還是綁馬尾的她,給人的感覺都是英氣逼人,磊落颯爽,像把閃着寒光的白刃般難攖其鋒,美則美矣,卻總歸不好靠近。
如今黑瀑傾落,掩去她的鋒芒,像白刃入鞘,唯余巧面下的一雙撲朔桃花眼,媚態畢現,朦朧迷離,如水的女人味兒噌一下滿溢出來,讓人心跳加速,愈發不敢與她直視。
「好,好看——」
魏鳴岐口乾舌燥的滿飲一口玉瓊陳釀,酒意上頭視覺愈發清晰,更多的細節也映入他的心裏。
燭光下丹唇逐笑,紅潤誘人,輪廓旁的肌膚也沾上點點朱色。
那是,口脂?
兄弟她
魏鳴岐忽覺得自己成了獵物。
正愣神的時候,對面的施鳳官也大口滿飲了一杯酒,本來還扭捏羞赧的神態一下自然起來。
「咱們認識說來也不久,開始我只是想借你在宮裏的路子救我小姑出來,未曾想會被東南那邊的親戚插上一腳,那會的我失了方寸,對你有些防備,主要也是沒想到你這般夠意思。」
魏鳴岐害怕的捏緊了杯子。
俗話說的好,最怕女人開始復盤過往,因為女人一旦開始復盤,要麼是想離開你,要麼是想
「我施家昔日牽扯太大,要秘密暴露出來連皇帝都得起覬覦,引來強敵後,也是你承了我施家因果,那段時間,我日思夜想,總想你在圖什麼?」
施鳳官神態步步緊逼,眼神卻愈發明亮:
「要說你圖我身上鳳血吧,我姑侄倆落你手裏你有無數個機會可以要挾我,但你個狗男人偏偏傲氣的很,那天我予你幾分元氣想給你保險你還跟我翻臉子,我就知你不是。」
「要說你圖我人吧,你成天雖然狗眼亂飄,但手腳乾淨,開始也對我沒甚男女之情,甚至拿不準我是男是女」
魏鳴岐這人最聽不得有人誇他,臉皮不禁臊紅,擺擺手道:
「別說了別說了——是男是女不都是兄弟?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還翻出來幹嘛。」
面如紅霞,眸中水潤的女子點了點頭,緩緩道:「在你這待的愈久,我便愈知你有情有義。」
「好了好了——」
魏鳴岐拿起酒壺倒滿兩杯酒,一杯推過去催促道:「喝完這杯就趕緊回去睡覺吧,咱以後慢慢處,日子還長着呢。」
雖然很想和好兄弟發生點什麼,但問題旁邊還有個人等着呢!這先來後到的順序總得有吧!
然而,施鳳官偏偏就喜歡插隊。
「別走——」
將杯中酒滿飲後,臉色愈發紅潤的她忽地伸手抓着要下炕的狗男人,隨即另只手摸向自己束帶。
「你講情義,我施家兒女也講!」
都不顧這院女人能不能聽見了,不過聽見也好,讓她得瑟!讓她想生小孩想瘋了!
「鳳兒——」
「別囉嗦!你就說你心裏有沒有我!」
聲量猛地提高,氤氳酒氣也噴涌過來,望着那雙直勾勾的桃花眼,魏鳴岐還有得選嗎?
鳳官兒年紀小
禹娘會理解的,吧?
「有就好」
紅裳盡去,唯餘下紅綢綢的兜衣在燭光下愈發鮮紅,腦袋昏沉,眼中卻愈發潤潤有神采的女人捧着他的臉半晌,忽地細聲道:
「鳴岐,我想給你生孩子。」
「」
離此處不遠。
浴桶里的女人豎耳聽着那屋的動靜,待到水溫漸冷,她伸手潑水到白生生的小臂上,隨即才站起來,目光轉到架子上的新兜衣上。
今個應是用不上了。
到底是大意了將她看成了小丫頭片子,忘了她也當過十來年的男兒,心中自有一份果決。
還有那魏鳴岐,真就是屬狗的,旁人拿肉一勾就走了——
「不氣不氣。」
女人撫撫高聳的碩果,臉上忽地露出幾分笑。
「不讓我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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