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牌放回去,卻故意放到我的身上,就是防止萬一被暗燈發現,髒在我身上,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我,而且在他的幫助下,我確實贏了不少。
這叫風險分擔。
反正贏的錢又不是他的。
好小子!
你以為爺我是個愣子,你這破手法都是爺玩兒剩下的,連龍一凱他都比不過。
論轉髒,你還嫩點兒。
我從口袋裏掏出煙來,裏面已經沒有了,我把煙盒攥了一下,對蘇飛說:「哥們,來根煙抽。」
「抽!」
我拿起他的煙,抽出一隻,好好地放了回去。
蘇飛贏了不少,有的人因為輸光籌碼離桌,剛上來的人接着輸,終於有人忍不住了,開始罵,「我x他媽的,邪門了!」
「這桌風水有問題」
「」
閒家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議論。
又有閒家離場,新的玩家坐下,他拿着一把的籌碼上來,押注一千,靜靜的,很規矩,抽着煙看着蘇飛洗牌。
新來的人坐下後,就有幾個人也慢慢開始向我們這裏靠攏。
我心想,壞了!
新來的這個人肯定是暗燈。
他注意到我們這桌有問題,坐下來看有沒有問題,而靠近我們的這些人是場子裏的暗保。
蘇飛只顧着贏,絲毫沒在意有人過來。
暗燈上來也輸,面不改色,每次都是一千。
十幾圈之後,蘇飛發完牌,暗燈突然開了口,懶洋洋地說:「不對呀,這都多少把了,怎麼紅桃2和黑桃k就沒露過面。」
暗燈就是暗燈。
他不動聲色,想必早就懷疑牌少了,但沒有碰牌,所以就一直注意着出過什麼牌,而他說得也對,牌里就是少了他所說的那兩張。
其他人並沒有地意。
有個中年婦女問:「你怎麼知道的?」
暗燈淡淡道:「我喜歡玩兒鬥地主,記牌是我的習慣,我發現有兩張牌一直沒出過,不會是掉地上了吧,我們都把牌亮開。」
閒家紛紛亮牌。
暗燈又伸手對着蘇飛說:「你把牌給我,我看看你那裏有沒有?如果沒有,這局有鬼。」
說完這句話,桌上的人都沸騰了。
有老千!
暗燈開始數牌,數到最後也沒發現那兩張牌。
蘇飛不以為然,裝得很像,牌多少跟他沒關係,有人還往地上看了一下,並沒有牌。
婦女突然指着蘇飛喊:「他肯定是老千,從一開始就他贏,我他媽幾乎沒贏過,還有這小子,我懷疑他們是一夥的!」
暗燈站了起來,衝着蘇飛說:「既然有人懷疑,不介意我們找牌吧。」
蘇飛一笑,「不介意。」
暗燈說:「都記住自己手裏的牌是什麼。」他說完,把我們所的牌都收了起來,洗後好,讓人卡牌,接着他開始發牌,不過他是正面發牌,讓人們驚奇的是,他發下來的牌和上把的一模一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暗燈又看看我。
蘇飛把籌碼一推,大大方方地說:「沒錯,我是出千了。不過我只是個發牌的,每次都是他最後卡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跟我說,我只管發牌就行。」這王八蛋居然指着我。
暗燈看向我:「你們果然是一夥的。」
我搖頭,「我不認識他。」
蘇飛急了,「我說哥們兒,你說拉着我贏錢,現在出事了,你倒跑了。你們好好想想,是不是每次都是他最後卡牌?」
這點倒是沒錯。
好多次他都是把牌洗好後,讓大家卡牌,而最後給我。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做好最壞的打算。
我是老千,他不過是跟班,從頭到尾都只是個發牌的,自然不用去手,頂多拿點兒錢,揍一頓也過了。
我可慘了!
暗燈再次問我:「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淡定地抽着煙,「沒什麼好說的,他說我是老千我就是,我卡牌有錯嗎?少了兩張牌你們不找,卻忙着找冤大頭,你們場子輸不起。」
暗燈說:「可以讓我搜身嗎?」
我站起來,張開雙臂,「如果需要,我可以脫光了!」
暗燈開始搜身。
蘇飛露出一個不易覺察地笑。
可是隨着暗燈一點一點的往下摸之後,他的笑容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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