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良無法還手,只能緊緊蜷住身體,雙手抱住頭臉,身上連挨了肖裕軍好幾腳。
卻是何紅怕鬧出人命,從屋裏跑出來將肖裕軍強拉開。
很快更多的村民跑過來看熱鬧。
聽肖裕軍罵罵咧咧說何紅被欺負,又見何紅衣衫不整的站在院子裏,很多村民都信以為真;不少人要麼是果汁廠的職工,要麼有心討好肖裕軍,紛紛上前你一拳我一腳毆打蕭良。
張斐麗跟丈夫鬧彆扭後,這陣子都住在父母家。
她聽到動靜跑過來,見是鎮上幹事蕭良被一群村民摁住打,擔心出事,慌亂將打人的村民拉開:「你們不能這麼打人,把人打死了,你們誰負得起責任?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張斐麗,你別管這事,你別讓這狗東西的小白臉給迷惑了。何紅昨天見狗東西喝醉了,好心將他接到家裏照顧他,他早上醒過來卻對何紅意圖不軌!」肖裕軍見廠辦的張斐麗冒冒失失跑出來做好人,鼻子都快氣歪了,強忍住怒氣,叫她讓開。
「肖廠長,會不會是誤會,蕭幹事平時都把何科長當姐姐的,怎麼可能欺負她?」
張斐麗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肖裕軍指使的陰謀,也不知道肖裕軍剛才還被蕭良反客為主抓住痛打了一頓,她有些畏懼肖裕軍,卻還是不忘替蕭良辯解,朝愣站在一旁的何紅問道,
「何科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話啊!」
「張斐麗,你讓不讓開?你以為我不敢開除你?」
肖裕軍來脾氣了,也不管張斐麗是鎮上周副書記的兒媳婦,上前將她一把拉開,罵道,
「這狗東西就是一砣狗屎,你不要抓住狗屎往自己身上糊!」
「肖廠長,蕭良可能是一時犯糊塗,但大家也不能這麼打啊。再說蕭良是鎮上的幹部,真要打壞了,誰能逃得了責任?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先送派出所處理?」
張斐麗雖然難以相信蕭良會對何紅做出那樣的事情,但心裏還是畏懼在廠里、在南亭村作威作福慣了的肖裕軍,這時候也只能先勸大家冷靜,不要真將人打壞了。
張斐麗不僅是鎮黨委副書記周健齊的兒媳婦,同時張斐麗的父親還是雲社鎮初中的校長,說話在普通村民心目中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經張斐麗一打岔,大家也都冷靜下來。
「是啊,還是送到派出所吧——這狗東西敢欺負何科長,這大牢有他坐的。我們真要將他打傷了,還有要負法律責任,不值得。」
蕭良叫人七手八腳揪起來,稍稍冷靜下來,雖然挨了這一頓兇狠拳腳,他卻沒有受多嚴重的傷害。
當然,鼻青臉腫避免不了,而神經即時傳導的真切痛感,更是令他難以想像這一刻是在夢中。
真是重生回到九四年,重生回到自己人生二十二歲前最不堪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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