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喜歡的鵝毛大雪,什麼都好。
除了接下來密集的考試。
「緒哥現在好火,我刷娛樂版塊,回回都能看到他在上面飄着。」
宴好拐江暮行胳膊:「新聞上說他接了一部戲,年後就要進組了,你知道這個事嗎?」
江暮行拍掉他圍巾上的雪:「衝着導演去的。」
等於是在承認新聞是真的。
宴好停下腳步,愣了一會道:「以緒哥的形象,既能演硬漢一類,又扛得住總裁系列,路子挺寬的。」
「那他還唱歌不?」「唱。」
江暮行的掌心多了一顆蘋果糖:「吃嗎?」
宴好搖頭,又反悔:「你剝了給我。」
江暮行習慣了他的撒嬌,也很享受,眼底含笑地撕開糖紙:「堆個雪人?」
宴好舌尖卷着糖:「好啊,你堆你的,我堆我的,看誰堆的快。」
說着就丟下江暮行,自個作弊的先去盤雪球了。
.
最後雪人就堆了一個,江暮行堆的。
宴好的那個中途塌了,雪團不夠緊實,他站在崩開的雪人旁邊,明目張胆地給自己找藉口。
「是我穿的太多了,蹲不下來,彎腰也費勁,手上有手套,都使不上什麼力氣,不然肯定不會這樣子。」
江暮行「嗯」了聲:「我的錯。」
宴好聽他這麼說,臉就熱了,有點兒難為情地踢踢小雪堆。
「你哄小孩子呢。」
「哄大孩子。」
宴好正要惱羞成怒,抬頭撞見江暮行溫柔深邃目光,一下就失去了語言能力,呆呆看他。
江暮行低笑:「我們跟雪人拍張照片?」
宴好撓撓凍紅的鼻子,把口罩拉上,想起要拍照就又拉到下巴底下:「拍。」
.
那天江暮行拿着媳婦的毛線帽,陪他一起慢慢走到白頭,時隔一年,實現了他在高三那個冬天的願望。
心裏的小本本上打了個勾。
剩下的願望,往後一樣樣實現。
當晚宴好盤着腿坐在床上,抱着手機跟楊叢夏水分享a大的雪景。
宴好一時興起去泡澡的時候,群里的幾人咕嚕冒泡了。
宋老哥:臥槽,a大不愧是老大,雪景都特麼比我們科大的要有仙氣。
你夏姐:羨慕你們可以玩兒雪。
宋老哥:你那沒下?
你夏姐:下啦,不能出去玩【哭】
宋老哥:摸摸毛,身體要緊,雪明年還會有。
宋老哥:老楊呢?@楊大仙。
楊大仙:搞什麼?老子在干作業,快累成狗了。
宋老哥:干作業?你誰?為何附身在我兄弟身體裏面?意欲何為?
楊大仙:我是你爹。
宋老哥:……
你夏姐:完老,生氣老【嗑瓜子】
群里突然安靜下來。
過了片刻,楊叢才又有了動靜。
楊大仙:雪景可以啊。
楊大仙:靠,那雪人誰堆的,好他媽丑。
你夏姐:@江。
江暮行在看書,聽到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他拿了一看,屈指敲幾下。
群里多一條信息。
江:@宴邦尼。
發完這個,江暮行夠到宴好的手機,十分淡定地回一句。
宴邦尼:不醜,好看。
楊大仙:操,你是江暮行吧?!
江暮行在宴好的手機上找找表情,丟了個他最常對楊叢用的抽大嘴巴子表情。
楊大仙:………………操!
你夏姐:是我們好哥。
宋老哥:+1。楊大仙:呵呵,樓上的二位小朋友,你倆在智商盆地玩你拍一,我拍一吧。
江暮行看看之前的聊天記錄,自認學到了媳婦的精髓,沒露出什麼破綻,看來發小之間的某種感應,比他想像的還要難以捉摸。
浴室里傳出宴好的喊聲:「江暮行,進來給我搓背。」
江暮行放下手機,打開床頭的抽屜。
宴好催促:「來了沒啊?」
江暮行在抽屜里翻找:「等會。」
宴好喊道:「浴室還有t。」
江暮行聞言,手一推關上抽屜:「來了。」
窗外冰天雪地,浴室里春光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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