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個取經的和尚打咱這兒過?這事兒新鮮嘿「先命彼玄荼入見。」
玄荼進入正堂,也不跪拜,只是合什為禮。蔣干就問啦:「法師自洛陽來耶?」玄荼點頭說是。蔣干又問:「傳言奉太子命西行,可有憑據否?」玄菟說有太子親筆手書一封,可以呈上國相瞻看。蔣干說不必了,我又不認識魏太子的筆跡,甚至也從來沒有見過魏太子的印璽,是真是假,瞧了也分辨不出來呀。
玄荼淡淡一笑:「國相得無疑在下為假冒者乎?」
蔣子翼不接他的話茬,又問:「法師貴鄉何處?」玄荼說我是南陽人。蔣干點點頭:「確有南陽口音,然又不全。」玄荼說了,自己少年時遭逢天下大亂,因此去鄉遨遊,走了很多地方,所以口音也變得南腔北調啦其實我覺得自己洛陽話挺標準的呀。
蔣幹上下打量了玄荼好一會兒,又沉吟半晌,開口再問:「法師既至高昌,可欲面謁吾主否?」玄荼說既然來了,當然希望能夠拜見涼公,也希望涼公能為我西行提供資助和便利。蔣干微微一哂:「太子,吾主之婿也,既使法師西來,可有書信傳於吾主否?」
玄荼聞言,微微一愣,隨即也笑了起來:「一時疏忽,未曾準備。」
蔣干一拍几案,「哈哈」大笑,便喚從人:「冀州智謀士至,安得無座?」隨即將手一揚:「逄兄,請坐敘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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