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把她們當成他的女人、他的責任。
半山沒有雞叫。但卻有純種狗的狗叫。狗叫聲中,蕭軍打開了最後母親通過外公之手、留給自己的龍鳳盒子。裏面裏面有一張照片,一本筆記,幾十封信件。
蕭軍沒有去動那張照片,而是取出最上面的信,又非常認真地看了一遍,然後又放回盒子中,珍重地收好。
想着現在的形勢,自己還沒有動手,馬丁內斯已經佔據了絕對的主動,那泰山壓倒一切的氣勢,令人喘不過氣來。這個時候出戰,連他都認為勝率只有糊。
這個形勢下。他完全可以避而不戰,完全可以坐山觀虎鬥,看着馬丁內斯和港府殺個兩敗俱傷,然後在出山。但是。這樣的事情,蕭軍干不出來。不是因為港府的十六億美金的佣金,也不是因為自己好戰。而是不想看到香港那些普通股民將自己一輩子的拼搏拱手交給馬丁帶走。
但是要想戰。又何以為戰呢?馬丁內斯看得很準。蕭軍已經沒有以往那種瘋狂的心理了,已然失去以惡制惡的源泉。
思考良久。蕭軍終於自語道:「好吧,既然已經沒有惡魔般的心,那就使用愛意綿綿來做武器。」蕭軍想到這裏,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雙憂鬱的、天使般的眼睛。那雙眼睛就出現在黃浦江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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