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步先生好意。」
「哪裏哪裏,步某隻是想,安大人對令尊有知遇之恩,顏公子如此議論,只怕不妥。」步雲飛說道。
「安祿山?」顏泉明鼻子一哼,發出一聲冷笑:「我看時候不早了,學生告辭,步先生早點歇息。」
步雲飛這才意識到,不知不覺間,已是到了三更天。
「顏公子請!」
顏泉明起身而去。
……
飄飄灑灑的雪花落在窗欞上,發出細密的沙沙聲。
禪房內生着炭火。步雲飛斜靠在炕頭上,望着桌面上的殘茶,心中煩躁不已。
這一天下來,步雲飛又是上爐又是打扦,身子十分疲憊,可是,他卻是睡意全無。
讓步雲飛煩躁的,不是目前兇險的處境,而是一個又一個謎團。
步雲飛因為刺殺楊國忠的案子而身陷囹圄,成了公主的陪嫁。原以為,這件案子已經成了個無頭案,對於步雲飛而言,這件案子有頭無頭,其實都無所謂了。事實上,步雲飛根本就不想搞清楚那件案子,他本能地意識到,對於那件案子,還是糊塗得好,凡事要是太清楚了,就陷進去拔不出來了!
可是,到了常山,這件案子又找上了他!
有人要打造一件與刺殺楊國忠一模一樣的兇器!
這個人把袖刺的圖紙的交給了顏泉明。
能繪出這張圖的人,一定與刺殺楊國忠有關!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個人怎麼會把圖紙交給步雲飛?
難道,他不知道步雲飛與袖刺的關係?
顏泉明請步雲飛鍛造袖刺,絕不是僅僅為了收藏愛好。這把新鑄造的袖刺,一定有別的用途,而且,是重大用途!這一點,顏泉明沒有把話說明,步雲飛也猜的出來。雙方都是心照不宣。
今天晚上,與顏泉明一夜長談,步雲飛聽得出來,顏泉明對於步雲飛與刺楊案的關係,應該是一無所知!
顏泉明如果知道步雲飛與袖刺的關係,是絕不會把如此重要的器物交給他的!
莫非,刺殺楊國忠的人一擊不中,又要捲土重來?
可是,楊國忠遠在長安!
難道,有人要用這把袖刺,刺殺別的什麼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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