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魏公,微臣要彈劾鍾軍師私通漢國,危害魏國利益。」
曹操一怔,他沒有想到會是這件事,他放下茶碗問道:「鍾軍師不是出使交州嗎?怎麼變成私通漢國?」
「回稟魏國,鍾繇在回來途中擅自轉道去了漢國,受到了漢國上下的熱情接待,甚至劉璟還親自去貴賓驛去拜訪他,這些事情魏公知道嗎?」
曹操確實不知,他眉頭皺了起來,自己並沒有讓鍾繇出使漢國,他怎麼擅自去長安,曹操後背仿佛長了一根芒刺,他頓時不舒服起來,心中生出一絲不滿。
「你有證據嗎?」
「卑職有確鑿證據!」
楊添取出長安的情報和張簞的供詞,呈給了曹操,又道:「微臣前天接到長安飛鴿傳來的情報,本應立刻呈給魏公,但微臣還想再確認情報是否真實,所以昨晚又暗訪了鍾軍師的一名隨從,他向微臣講述了鍾軍師前往長安的詳細經過,和長安的情報完全一致,所以卑職才敢彈劾鍾軍師私通漢國。」
曹操又拾起兩份證據,仔細看了一遍,基本上一致,但供詞更加詳細,他沉思片刻又問道:「這件事世知道嗎?」
「微臣在接到長安情報後,立刻稟報了世,但世說事關重大,不能隨意彈劾重臣,必須要有確鑿證據,所以微臣昨晚又去暗訪了一名隨從,證據確鑿後才敢寫彈劾書。」
曹操心中雖然對鍾繇擅自去長安的行為有所不滿,但他知道以鍾繇的身份,是不會輕易做這些令人詬病之事,其中必有緣故,還是要和鍾繇本人談過再說,曹操便道:「這件事我知道了,我自有分寸,你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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