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韋景洪費解,另外兩人也同樣不解。『┡
陳志寧是用爭奪齋長的名頭挑戰他們的,但是顯然沒有人當真。你一個外來的小子,第一天就想當齋長?你瘋了吧!
而且面對同齋之中實力最強的三人,真想成為齋長,應該一個一個挑戰過去,你一次挑戰三人,這不是在爭奪齋長,這是在自殺。
柯從虎和司空定遠各自分析了一番,司空定遠覺得,陳志寧是在「譁眾取寵」,說的客氣一點,就是想要成名!
以一敵三,肯定是不敵的,但只要最後輸得不難看,他陳志寧在太學之中就算是一戰成名了。
「嘿嘿!」司空定遠陰森森一笑:「想要輸得不難看?你也太單純了,我們一定會炮匣互相之間的成見,聯手把你打成重傷!」
司空定遠手腕一翻,兩指間夾着一道寒芒。那是一片如同蟬翼一般的法寶飛刀。飛刀上也如同蟬翼上一樣,纏繞着一些黑色的絲線。
這是一種很特殊的毒素,就算是毒性解除了,也會留下難看的疤痕,除非天境,否則絕不可能消除。
「到時候,在他臉上狠狠劃幾刀!」
……
挑戰來得快,準備起來也不費什麼事情。今天的課程結束,戰歌堂內已經準備好了,陳志寧和他們三個約定的時間是下學後半個時辰。
時間很短,但是消息傳播的卻很快,整個太學都知道了,新來的巔峰血脈者陳志寧,竟然在第一天就同時挑戰三位「師兄」。
韋景洪、柯從虎、司空定遠!三個在太學之中響噹噹的名字,上等內捨生,未來上捨生的有力爭奪者。
於是今天下學,大家都沒有走,一起圍在了戰歌堂外,等待着觀看這樣一場比試。
確切的說,是想看看極度不自量力的陳志寧,如何被三位上等內捨生狠虐。
「原本我還對這個鄉下來的小子有些同情,現在看來,京師內是需要有人教一教他怎麼做人。」
……
陳志寧端坐在一張長凳上,周圍一片昏暗。這是戰歌堂的一處靜室,給學子們做戰前準備的。
陳志寧一整天都在利用珅太子壓制自己的這三名對手。
他並不是沒事找事,他只是充分執行了自己之前的計劃。利用皇室的名頭,樹立自己的威名。
他要讓所有的學子都知道,自己背後站着強大的皇室,這將會對他未來的展有極大的幫助——儘管他將來註定不會成為皇室的朋友。
如果僅僅有珅太子壓制三人,那麼他不會有任何威名,反而會成為眾人鄙夷的笑柄。
但是今晚一戰之後,一切都會變得不同了。
如果他一上來就直接約戰三人,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得到皇室的極大支持。
「準備好了嗎?時間到了。」外面有戰歌堂的人催促。
陳志寧站起來,微微一笑打開門:「早已經準備好了,帶我過去吧。」
……
「陳志寧出來了!就要開始了。」
「你們猜司空定遠他們需要多長時間解決那小子?」
「哈哈哈,三人聯手不會過一盞茶的時間!」
「不,我有不同的看法。聽說那小子今天可把司空定遠他們坑苦了,他們三個一定會狠狠折磨那小子,我估計,沒有一個時辰,不會結束的。」
「哈哈哈,還是師兄有眼光,必定如此。」
太學的戰歌堂和郡學性質相同,但絕對是「小同大異」,各方面都要越郡學戰歌堂幾乎一個時代。
這裏的一切法寶、陣法,都是最先進的。御陣堂、御造堂有什麼最新的陣法、法寶,這裏肯定是最先使用的地點之一。
這一次陳志寧約佔,也是在今戰堂,一座空曠的房屋當中,一層層的陣法升騰而起,將這一片空間直接割裂出去,送入了一片孤立的虛空之中,而後空間無限擴大腳下的地面也無限延伸。
這裏變成了一個廣闊無邊的戰場。在這裏可以任意揮,而不用擔心造成任何破壞。
陳志寧看的暗暗點頭,這陣法至少也是七階,自己目前只能勉強看出一絲端倪,想要勘破其中的奧秘,除了陣法造詣需要大幅提升之外,對於空間規則的研究也要有大突破才行。
外界,一片光幕投映到了半空中,讓戰歌堂外面圍觀的學子們能夠很輕鬆的看到整個戰鬥的全部過程。
甚至,這些光幕還分為不同的小塊,從不同的角度觀看整個戰場。
陳志寧等了一會兒,忽然空間之中猛然閃過三個光環,柯從虎三人從其中走進了戰場。三人相視一眼,而後一起看向了陳志寧,摩拳擦掌,露出了獰笑。
……
太學深處,一座古舊的小樓掩映在一株巨大的榕樹下。
榕樹生機勃勃,如同一張大傘,蓋住了小樓上方的天空。小樓只有兩層,面積不大,屋頂上長滿了青草,很奇妙的和榕樹融為一體,遠遠看去無比協調。
小樓中,一位粗布瀾衫的老者正專心致志的在一堆古舊破爛的竹簡之中忙碌着。他的身後與一張長案,上面是已經整理出來的竹簡,破損的都用特殊的秘法修復,連上面的文字,也順着紋理復原了出來。
他不斷地對比挑選,時而凝眉沉思,時而歡欣鼓舞,終於又找出來一枚竹簡,正打算催動心法修復,敲門聲響起。
「大人。」門外的手下說道:「陳志寧和司空定遠他們三人的比試即將開始了。」
老者停了一下,想了想:「如果司空定遠他們三個獲勝,你儘快出面,不要讓陳志寧受傷太重,那小子是個好苗子,只是少年人剛剛進入京師,在這樣的花花世界下,難免有些迷失,我們太學培養的是太炎王朝的未來,這些少年應該有機會得到第二次機會。」
「是。」
「如果是陳志寧獲勝……」老者說道:「那就說明他今天的各種怪異行為其實都是刻意而為,他早有計劃,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他不傷害那三個的性命,隨他施為。」
外面停頓了一會,才答應道:「遵命……大人,您還是覺得陳志寧有機會獲勝?」
外面的手下顯得有些不確定。
老者意識到了什麼,面有怒色:「蔡三笑,你乃是太學五經博士之一,不可痴迷於博戲!」外面的手下尷尬,片刻道:「這個……大祭酒閣下,小博怡情……」
大祭酒拿他沒辦法,怒道:「這次是誰坐莊開盤?」
蔡三笑卻是不說了,反問道:「您真的覺得陳志寧還有獲勝的可能?他面對的可是咱們太學內捨生中非常傑出的三個,您知道的,外面那些所謂的天才,跟咱們太學悉心培養的年輕才俊,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大祭酒嘿嘿一笑:「你別忘了,他可是朝東流那老傢伙看上的人。我聽說朝東流恨不得馬上把自己孫女嫁給他。這樣的人,豈能以常理論斷?」
蔡三笑大喜:「多謝大人解惑!」
他的聲音迅遠去,抓緊時間買進陳志寧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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