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帝國第六章 我不給你生猴子

    姚然兩人來到淺灘邊，固定好木矛的一頭以後叮囑小雨，動作要領。自己反身帶着漁網手裏攥着肉絲走向河水中央，站定以後拋灑了魚餌。因為有了昨天的經驗姚然默數了幾個數，便開始向河岸跑去快到岸邊時，就向小雨喊到「快向我跑～!」小雨應聲而動，拉着漁網的繩頭跑了沒幾步，就感覺到了來自水裏的力量，乖乖這是多大的魚呀。倔強的要緊牙關，向着斜後方的姚然使勁，整個過程看似漫長實際不過幾秒而已速度比姚然一個快了近一倍，可成果卻連姚然自己都看呆了。

    「我去！這得幾十條魚啊？！」看着地上活蹦亂跳的大白魚，撿了幾條小過網眼的魚放回了河裏。穿上了魚嘴吊滿了兩根木矛，走起路來木矛不堪負重的發出聲聲嘶吼。

    走回自己的山洞以後，姚然看了一眼鍋里的魚湯，又加了些水，俗話說千燉豆腐萬燉魚。這魚肉燉老了也好吃。

    走回到魚缸前看了一下魚缸的容量，這居住空間也太緊張了，換點能用的東西吧。養下去只會臭掉。姚然讓小雨一次提五條魚去，去挨家還換獸皮，原始人雖然知道食物不宜保存，但是對於食物的儲備與喜愛卻是不能控制的。「五條魚換一張皮子，就可以讓自己閒下來一整天的時間，可以給自己男人再磨一把尖利的木矛。可以去采自己愛吃的野果。怎麼看怎麼划算。」這麼長的一段話，就是姚然教給小雨的推廣話術。

    姚然這次在昨天挖的「魚缸」旁邊開始挖坑。小雨來來回回的跑也沒有注意。等坑挖了半米多深一米多長時，太陽已經正午。直了直腰才發現那幾十條大白魚已經只有三兩條在寬大的樹葉上，嘴角無力的一張一合。姚然猜到能換到換到皮子，但沒想到能換這麼快這麼多。

    走到溪水邊洗了洗手，走到灶台旁邊拿起泥碗喝了一口熱熱的魚湯。美中不足的是缺少了那麼一丟丟鹹味，呼出了嘴裏的熱氣。輕快的腳步聲在身後傳來，姚然應聲回頭。看到長腿老婆正抱着一卷看不出什麼動物的皮子走了上來。

    這長腿老婆不會也是個敗家媳婦吧那麼多魚就換來這幾張皮子，哎！換了就換了吧，下午再去撈一網回來了。心裏想着就開始四處尋找石片準備割些魚肉做餌。目光掃過洞口時姚然就不淡定了，山洞口處左一張右一張的鋪滿了獸皮都沒有下腳的地方。

    長腿老婆走到了山洞口放下了懷裏的皮子擦了了下臉瑕，安靜的坐在了洞口的青石上搓繩子，單眼皮的鳳眼霧氣蒙蒙。姚然則彎着腰低着頭側着臉，迷惑的看着自己的長腿老婆楚楚動人一副受了氣的樣子。

    「怎麼了小雨小朋友，誰額惹你生氣了呀！」

    姚然一副痞痞的樣子走到了小雨身前，用手挑起了小雨的下巴，陽光反射下兩道明顯的淚痕在，滿是泥灰的小臉上尤為明顯。

    「告訴老公，誰欺負你了，老公幫你報仇！」

    小雨雖然不懂報仇的意思，但是自己哭過了被男人老公看到，還關心自己頓時心裏就暖暖的。草花大姐的話，也就不那麼讓小雨難過了。

    「老公，你去拿皮子換女人，不要換個太兇的回來好不好。小雨會聽你的話，小雨吃的東西不多。小雨還會給兔子割草餵得他們肉多多的。不要把小雨趕走好不好。小雨不會給你生猴子的。」說着說着小雨的眼淚就像決堤了的洪水一樣湧出眼眶。

    姚然鎖足無措的想蹲，蹲不下去，站左邊不對站右邊不對的。抓耳撓腮，「這都哪個跟哪啊？」

    「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你了，誰說我我要拿皮子換女人的。」拿皮子換女人，姚然恍然明了。肯定是小雨拿魚去換皮子時這些在家的女人跟小雨換的。而為什么小雨這麼痛快的換到了皮子，那就更簡單了，因為人的私慾，山上的女人們知道多餘的皮子只能拿到其他村落去換取女人或者其他什麼。但多數的時候只能換來一個新的家庭成員。而且自己的男人會更多的照顧新來的家庭成員，從而冷落自己。人的自私，佔有欲，在任何時候都一直存在。

    不生猴子嗎......就要說說小雨的秘密了，小雨的後面長了一條食指粗細十公分長表皮光禿禿的小尾巴，姚然知道這是返祖現象，現代人也有發生過。愚昧的原始覺得小雨會變成白色猴子，隨着年齡的增長，小雨的身高體型也明顯的與其他的孩子不同。小雨的父親扔下了剛剛會爬的小雨帶着其他的家人遷走了。只留下了這樣一個洞穴還有名字。山上的女人們看她可憐來輪流照顧她，也都發現了小雨的尾巴。雖然有些害怕，但是乖巧可愛的孩子總會有一口吃的。大家都對小雨敬而遠之。採集，捕魚的時候也都沒有人主動帶着她，小雨只是默默的跟在大家身後。

    小雨自己也很害怕，尤其是這幾天的相處，姚然的到來，讓小雨覺得生活突然多彩起來了。眼神中也漸漸的有了光彩。而這次換獸皮的時候，有人又揭開了這個傷疤，並且前因後果還都能一環環的串聯在一起。不由得讓小雨害怕，幸福來得太快，還沒有好好享受就就隨風飄散了。

    想通了這些姚然就知道了應該如何處理了。他彎下腰抱起了小雨，轉身把她放到了一張獸皮上。小雨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止住了哭聲。揉了揉眼睛不解的看向姚然。

    姚然嘿嘿笑了笑。說道「各屁股嗎？」小雨扁着嘴，收回目光，晃了晃坐在地上的屁股，搖了搖頭。「讓你換皮子，就是為了鋪床用。我什麼時候說要換女人回來了？」姚然故作生氣的說道。聽了姚然的話，小雨想了幾秒，抬起頭大眼睛眨了眨，扁扁的小嘴收了回去。姚然繼續說道，「我說過你會給我生一堆聰明的孩子，叫你不要聽別人的。小雨到底是聽我的那，還是聽那些不相干的人說的話？」「小雨聽你的。」想做錯了的孩子嘟囔出了一句話後站起來一把抱住了姚然的脖子。「要是真的有你趕我走的時候，我也不走就跟着你。」小雨突然的動作嚇了姚然一跳。但是並沒有推開小雨就這麼讓她抱着自己。「好了，乖！我不喜歡強壯的女人，我喜歡瘦腰長腿大胸的女人啊。」「小雨以後不聽別人講了」

    拍了怕小雨的後背，突然用力拍了一下下面的屁股，「去給老公搓點繩子去。我給你做件新衣服。」一張連着毛有些乾燥的皮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抓在了姚然手裏。姚然準備給小雨做條熱褲，直接取材於，一張連着軀幹有着四肢的鹿皮。拿這一跟燒黑的樹枝，和鹿皮走到了小雨的身後，在小雨腰上比了比。又把皮子放到了地上，用燒黑的樹枝在沒有毛的一面畫了起來。畫好後又用一個鋒利的石片開始劃皮子的邊緣，連劃帶撕的在一邊弄得不亦樂乎。思雨聽姚然的話在溪水邊洗了把臉，有吃了碗魚湯後坐在青石上編上了繩子。

    太陽從當頭走到的了西邊的大湖上，映照的湖面波光粼粼。「好了好了小雨來試試來試試！」姚然興奮的像個孩子似得招呼小雨過來試褲子。原始人是沒有褲子穿的。再剛剛直立行走時，只是拿樹葉來遮擋一下，貌似也不是為了遮羞。現在的獸皮也只是為了美觀和取暖。小雨把腿套進了褲子裏，看得姚然帳篷都支了起來，但下身肥大的皮褲也沒不容易被看出。姚然走上前幫小雨系上腰帶也就是繩子。姚然對自己給長腿老婆做的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