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芬利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黎胖子便不再耽誤時間。△↗,.他將妮娜老師背在身上,和拖着唐納德的韋伯斯特一起走到了防空洞門口。
防空洞的門口在一個斜坡上面。黎胖子和韋伯斯特將身上的東西都放在了一旁。他們一人手持消防斧,一人拿着尼泊爾軍刀,等着芬利老頭來開門。雖然外面沒有喪屍的跡象,但誰也不能確定剛才唐納德和那群女人發出的聲音有沒有把喪屍引來。
安琪拉也已經將那把被扔在地上的刀子撿起。還來不及擦拭上面的血跡,便跟着黎胖子他們一起走到了門口。
見黎胖子他們要走,那些女人終於大着膽子的走了出來。
雖然是芬利帶她們逃出的高爾夫會所不假,但如果不是黎胖子和韋伯斯特將施耐德等人擊殺,又哪裏會有芬利表現的機會。不過,這些女人並沒有看到戰鬥的經過。在她們看來,芬利就是她們的救世主,就是她們以後的依靠!
至於黎胖子他們,自然是走的越遠越好,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
芬利現在臉色陰沉的可怕。雖然他很不爽,但還是要去幫黎胖子他們把門打開。
他本來是非要將安琪拉留下不可的,不過安琪拉對他的態度令他很惱火,也很傷心。加上黎胖子剛才那副束手旁觀的樣子,才使得他在一氣之下,說出了剛才那句話。
話剛說出口,芬利立刻就後悔了。不過自己剛才那麼屌的讓人家滾,現在再反悔,面子上確實有些過不去。特別是當着這麼多女人的面,再次挽留的話芬利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芬利這會靜下心來,除了感到被背叛了以外,他對安琪拉的離開倒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
首先,芬利老頭能夠看出來,因為之前的那件事,安琪拉已經對自己徹底的失望了。這種失望是無論如何也彌補不了的。安琪拉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小鳥依人,對他百依百順的小女孩了。
這兩個月里發生的事情將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非常陌生的人。
從她對唐納德下刀,以及想將其他女孩帶走的事情上來看。將她留下也未必就是件好事。
想走的人留不住,留來留去留成仇。就算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
安琪拉已經跟自己翻臉了,誰知道她以後會不會也對自己背後來一刀?與其發展到那種不可挽回的地步,還不如好聚好散。
畢竟是自己先背叛她的。如今安琪拉這麼做,也沒有什麼可抱怨的。自己本來就虧欠她的,現在如了她的願,也算是補償了安琪拉。
再說,如果安琪拉留下來,剩下的那六個女人肯定不會答應。到時候如何處理她們之間的關係,那委實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想走便走吧,反正還剩下六個女人,大不了自己每周休息一天就是了。
「其實這樣也不錯,至少大家還能互相留個念想。」芬利有些自戀的想到。至於安琪拉會不會想起他這個老頭子來,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目前來看,安琪拉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防空洞了。芬利也想趕緊回去摟着自己的艾琳娜美美睡上一覺,所以也不再跟他們廢話,直接觸動了機關。
防空洞的大門緩緩打開,一陣刺眼的光芒射了進來。
8月12日,早晨八點四十。
黎胖子終於逃出高爾夫球會所。不管他願意與否,隊伍里還是多出了三個人:韋伯斯特,安琪拉,還有暈着的唐納德。
清晨的陽光十分耀眼。照的幾個人睜不開眼睛。黎胖子他們卻毫不在意,盡情的沐浴在這陽光里。
最危險的黑夜終於過去。雖然死了不少人,但幸運的是黎胖子安然無恙的活了下來。
在與施耐德一夥的戰鬥中,黎胖子其實也吃了不少虧。包括一起戰鬥的韋伯斯特也是一樣。但是跟活下來相比,那些傷就不值一提了。
「要走就趕緊點,我還等着關門呢。」一陣陰森低沉的聲音打破了這美好的早晨,芬利正一臉不耐煩的看着他們。
「記住我們之間的交易,希望你們能信守承諾。再見哦,不。再也不見。」
芬利指的是交易里的第一條:黎胖子他們再也不能回到這裏。並且將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忘得乾乾淨淨。
「出去以後一直向北走,不要改變方向。不到半小時就能看到老子的那家會所。」芬利老頭猜到黎胖子會問,於是提前說了出來。
看芬利這架勢,就差把他們全部踢出去了。
見他要關門送客,黎胖子感覺有些話一定要對他說,否則自己會很內疚的。
「老頭,我們雖然算不上什麼朋友,但好歹也一起經歷了不少,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快滾!」
我艹!這芬利老頭不按套路出牌啊!
「別的我就不多說了。我會幫你照顧好安琪拉,希望你對那些女人也好一些至少別像施耐德那樣。」黎胖子不管芬利想不想聽,硬是走到他身旁說道。
「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叫人在做,天在看。凡事都是有因果報應的,希望你好自為之。」芬利老頭是個聰明人,黎胖子相信他肯定明白自己是什麼意思。
「我怎麼做還輪不到你這小鬼來指手畫腳,趕緊滾!」聽到黎胖子會幫他照顧安琪拉,芬利老頭的臉色這才舒展了一些。但是聽到黎胖子後面那些類似恐嚇威脅的話,他再次忍不住的罵開了。
黎胖子的槍和子彈還在背包里,芬利親眼看着他放進去的。現在手裏有槍的人是芬利,他說話自然硬氣的很。跟昨晚苦苦哀求黎胖子他們帶自己走的那個芬利,好像根本不是一個人似的。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收了芬利那麼一份大禮,黎胖子也就沒有再和他計較這些小事。
黎胖子剛要去拿背包,卻又折返了回來。
「我說,有完沒完?非要讓老子拿槍指着你才能滾?」芬利說着,右手就揣進了兜里。
「最後一句話,說完就走。你求我我也不會留下來。」黎胖子雖然不會跟芬利對罵,但嘴上也不肯吃虧。
「我們中國還有一句老話,叫血濃於水。不管巴特萊做了什麼,你始終是他舅。」黎胖子說完,就真的再也不回頭的去背妮娜老師了。
「表的。」
芬利老頭的回答差點令黎胖子摔個跟頭。
不管怎麼樣,該說的話黎胖子都說了。不管是那六個女人,還是被鎖在會所里的巴特萊,黎胖子把自己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現在,能救他們的不是自己,而是芬利。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就如芬利所說的那樣,把這一晚的經歷全給忘掉吧。
韋伯斯特見黎胖子辦完了事,這才將唐納德背起。黎胖子二話不說,背起妮娜老師,提着那一包食物便走出了防空洞。
韋伯斯特和安琪拉緊跟在他的身後,三個人剛走出防空洞,大門就開始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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