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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品嬌娘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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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陳起生,男,獨身,二十八歲,黨員,高官秘書。每天的生活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沒有午睡,沒有周末。吃外賣吃到想吐,到食堂吃飯的時候,食堂的剩飯剩菜也已經被一搶而空,阿姨們都已經在洗碗。洗碗槽里漂着的幾粒油沫星子比吃外賣還令人想吐。

    我結識的另一位高官秘書,比我年輕,比我帥,比我早結婚,比我早升級做爸爸,但是沒有我早戀。

    早戀發生在十八歲,還算不算早?現在我已沒空思考這個問題。我所有時間都圍着我的老闆轉。我的老闆是極開明的,除了工作,他也不需要我為他服務什麼。我曾經看過我的一個秘書前輩是如何為他的老闆服務的。永遠地低着頭,哈着腰,端茶倒水,挨耳刮子,到別處開會,得隨身帶着老闆的保溫杯和茶葉,老闆下班永遠地不關燈不鎖門,沒後手,所有的殘局都是秘書收拾的。只差像葉問那樣為他老婆洗腳了。所以,秘書這個行當是最忌諱寫小說的人去任職的。秘書和老闆的司機一樣,最好都是啞巴,只看不說,如是個健忘的,就更好了。

    我的老闆是個大氣的老闆,幹大事,拿得出手。老闆拿得出手,我們當秘書的也有面子。其實我們秘書也不指望有什麼面子,大家都是拿青春賭錢,奔着前程去的。最少得混個副科吧!以後可能是正科,副處,處,副廳,廳……反正至少得是個副科。那些機關單位的小幹部,三四十年把生命奉獻給為人民服務的偉大事業,到頭來,都不一定能混上個副股級。副股級,半個屁股大的官,不是官,屁官都不是。和我要好的一位秘書老前輩花了兩三年時間就混上了副科,以致有到外地榮調的機會,他死也不去。他覺得以十倍的速度干成了別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人生夫復何求?背井離鄉,就為了那危險的掉腦袋的活,不值得。官當到最後,是越大越危險。出門在外,誘惑無處不在,一不小心,就自己踩了自己布的地雷。除非無極大,誰都扳不倒你,全民都會自覺下意識地維護你,崇拜你,因為顧及到國民形象,折了胳膊藏兜里,打落牙齒混血吞。

    我是不想那麼多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活今朝干。老闆倒是為我的終身大事發愁,因為我二十八歲的年紀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老闆總在他不忙的那麼幾分鐘時間調侃我,小陳,你該不會還是個處男吧?我臊得很,但臉皮不薄,老闆也就瞧不見我皮下組織上破裂掉的毛細血管。我這臉皮都是當秘書磨出來的。大庭廣眾,誰知道老闆什麼時候會發火,大老爺們,老闆發火了,你也不能哭哭啼啼不是,只能佯裝耳聾,久而久之,聽力沒有下降,臉皮厚度倒上去了。

    其實,我真不是處男,十八歲早戀的時候我就不是處男了,我的第一次葬送在哪裏?仔細回憶一番,暫時不表。或許是兒童的時候和鄰家女孩玩玩掉的吧!十八歲的時候,我還沒被怎麼開發過,蠻荒程度不亞於房地產商競相投標的處女地,而美麗是個極好的開發商。

    美麗是個省城公司的白領。來這座城的時候,是因為出差。初次出差到這座城,就在這座城的燈紅酒綠里流連忘返,差點沉淪。省城的霓虹絕對更加奢靡,但是這座城有這座城的魅力。如果沒有遇到我,美麗會沉淪。我一直有這樣的自信。

    我十八歲,正遇高考最黑暗的時期。我成績不錯,但性格有些逆反。身邊都是面有菜色、念念有詞、鬱鬱寡歡的同學和隨時隨地都能念上幾句緊箍咒的老師,我特想到哪兒放鬆一下。好吧,去蹦迪。這座城在我十八歲的時候確有一家迪吧,但是若干年後我回到這座城當秘書,迪吧竟早就銷聲匿跡了。只是我還保留着那次進迪吧的門票。因為,我和美麗初次相見。人生若只如初見,除了缺憾,沒有缺憾。

    美麗是極其美麗的,長相嬌艷,一頭咖啡色的捲髮,加長上翹的睫毛,咖啡色的眼影,鮮艷的永遠微張的紅唇,以致見到她第一眼開始我就情竇初開。其實相比現在00後們上一年級剛學會漢語拼音字母就互相傳紙條表愛慕,十八歲在早戀里算是最末最次的等級了。

    美麗在人群里扭動的像山舞銀蛇,我也只好原馳蠟象。


    喂,小孩,幹嘛老貼着我?美麗在迪吧喧囂的舞曲里扯着嗓子喊。一黑到底的大眼睛忽閃忽閃,風情萬種。不對,我在書上還學到個成語叫美人青眼。美人青眼,但不鐵青着臉,這是最撓人心弦的。

    我想跟你回家。我也扯着嗓子喊,死乞白賴,沒臉沒皮的架勢。或許我的臉皮厚也不全是當秘書磨出來的,我天生臉皮厚,天生適合當秘書。

    美麗在人群里安靜下來,她雙手交叉在胸前,歪着頭,抬着下巴看我。我,十八歲,年輕,帥氣,高大,好吧,我有一副好皮囊。這晚我和美麗回了酒店。美麗大我五歲。五歲的差距就是她是開發商,我是處女地。萬惡的美麗,讓我體驗到女人的豐富而美好。十八歲,還是可以為愛情為女人不要名利奉獻自己的年齡。因為足夠年輕,足夠單純,足夠傻氣,足夠奮不顧己。美麗,我把自己全部奉獻給你。

    美麗回了省城,繼續做她的公司白領。我的成績有下滑的趨勢,但幸好底子打得好,我在對美麗的思念中考上了省城的大學。不是985,不是211,省重點也不錯了。

    美麗我來了。我在去省城的快客上給美麗打電話。

    美麗有些遲疑,真的假的。但還是來接我,開着她的小紅車。啟着紅唇、開着紅車的女人在滾滾紅塵中無論行走還是站立都是撩人的姿勢。我們在大學附近租了房子,立馬開始同居。

    大學四年的生涯,我的名聲很臭。我被大我五歲的女人包養。沒見過吃軟飯的像我這麼理直氣壯,不卑不亢,不屈不撓。我才不管世俗,我這叫投奔愛情。

    我給美麗做飯,我愛做飯。美麗愛吃辣,像個川妹子,但她是地道的南方人。川菜沒有粵菜那麼博大精深,一辣遮百味,我很容易就能抓住美麗的胃。辣吃多了,美麗會上火。我怕美麗上火,還是開始研究粵菜。粵菜最精緻的便是粥煲。各種各樣的野味混在白粥里熬啊熬,便讓白粥上了檔次。美麗總是挑出白粥里的肉,皺着眉頭問,是野生的嗎?是國家幾級保護動物。我笑答家養的。要犯罪也是我犯罪,不會拖累你的。我親愛的美麗,你用你最好的四年青春陪我成長,我能回報你的是什麼呢?美麗,你要我的回報嗎?婚姻,還是真心,我都能給,我都願意給。大學四年,我天真地想。

    大學裏,在對我一片的聲討聲中,還有一個異類竟看上我。她叫笑笑,和我同來自那座城。她總是借食堂的火給我煲湯,煲了湯端到我下課回租屋的路上等我。我只願意煲湯給別人喝,不想喝別人為我煲的湯。我很無情地推開她。在愛情的世界裏,每個人都變得迷失自我。

    愛,就是成為另外一個人。我愛你的時候,你不愛我。我不愛你的時候,你偏來愛我。這就叫愛情的時間差。兩兩相愛,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同時對上眼,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

    古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還說,最毒婦人心。好吧,我認栽。我得罪了女人。笑笑一怒之下,把我和美麗的事情告訴了我的媽媽。我的媽媽是除美麗之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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