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不起眼的一家旅店,穿着布袍地中年男人走了進去。
「客人需要什麼?」站在裏面的侍者微笑問道。
「我要見老闆。」
···
侍者頓了一下,點了點頭:「稍等。」
隨後他走進了大廳後面的房間,留下中年男人一個人站在大廳之中。
後面的房間藏着一扇暗門,通向的是一處寬敞的密室。
密室之中的擺設都非常精緻,很難想像一間普通的旅館下會造着這樣的設置。
一個女人穿着披風正坐在一張桌邊慢慢地相擁着她的午餐,仔細看去,她赫然就是黑色玫瑰的首領樂芙蘭。
而這間旅館,估計也只是黑色玫瑰的一個據點而已。
「大人,十一號回來了。」侍者並沒有走進房間,只是在房間門口站着。
「哦。」樂芙蘭將一顆水果放進了自己的嘴中:「有什麼消息嗎?」
「還沒有細問。」
「嗯。」應了一聲,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讓他進來吧。」
侍者恭敬地退下,不久,中年男人走進了房間之中。
樂芙蘭坐在餐桌前,兩條修長地雙腿交疊着:「我希望你告訴我的會是一個好消息。」
「大人,經過調查,我發現詭術之刃目前並不只是掌控不住殺意,情況要嚴重很多,每天的傍晚她都在依靠藥物壓制體內的符文。」
中年男人頓了頓:「昨天晚上我已經將她的藥物換掉了,換成了一份普通的符文催化藥。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傍晚,她的殺意就會暴走。」
說完,他遞上了一個藥瓶:「這就是她吃的藥,我已經驗過成分了,是黑市的一種毒藥。有着致命的毒性和至幻能力,同時也有之隔絕符文的效果,服藥期間,會無法操控自己的符文之力,然後伴有強烈的幻覺,最後致命。」
樂芙蘭皺了皺眉頭,伸出手拿過中年人手中的藥瓶。
這樣的藥物,已經是一種致命的毒藥了吧。即使對於普通英雄來說,也絕對是致命的。
「據我估計,詭術之刃的殺意問題出現她的符文之力上,所以她只能用這種藥短時間的破壞她與符文之力的聯繫,從而壓制自己的殺意。」
···
「你的計劃很冒險,有很高的概率在這件事後,她不但不會加入我們,還會和我們不死不休。」
說着樂芙蘭露出了一個微笑:「你真的有把握嗎?」
這是人之常情,任何一個人被人這樣設計,不是很有可能,幾乎是絕對會想把幕後黑手殺之而後快。
「大人,上面催的緊,我們也只能兵行險招了不是嗎。」中年男人也笑了一下。
「而且,我覺得的詭術之刃和我們,是一類人。」
他眯了眯眼睛,眼中流露出興奮的光芒。
「她有着在那份欲望,她渴求着殺戮,就像是人們渴求着金錢一樣,只是她一直在克制這一點。而我們會幫她解放真正的自己,這不好嗎?」
「你不錯。」淺笑着擺了擺手,樂芙蘭說道:「你下去吧,今天晚上再走一趟,保證她的殺意暴走。」
「是。」
中年男人退了下去。
樂芙蘭繼續吃着水果,瞥了一眼桌面上的藥瓶。
臉上卻露出了一份複雜的神色。
這種毒藥,就算是高等級英雄,長期服用身體也會毀掉的吧。
別的不說,只需要一顆,樂芙蘭就不能保證自己能活下來。
沒有符文之力,誰都不能保證自己能在那種強烈的幻覺和毒素中活下來。
不用想也知道那種痛苦。
為了脫離這個亂世,真的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嗎···
想着,她搖了搖頭,眼神中帶着一份悲哀。
何必呢?
在這樣的世道上,沒有人可以逃開的。
這,是一個亂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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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微斜,照得地上的影子似乎有些破碎。
村中的小道上,中年男人慢步走着,快要接近傍晚時分。他在一家醫館門前,停下了腳步。
「碰碰。」
安辰正在磨藥,撩着袖子,一邊將擺在磨石旁的書翻了一頁。
誰知這個時候有人敲響了大門。
「來了,誰啊。」
那不成有人也生病了,還真是頭疼,轉季的時候生病的人總是特別多。
安辰一邊叫着,一邊放下了手頭的活,走到了門邊。
打開門,卻發現一個不認識地中年男人站在門口。
沒有什麼特點的臉龐,穿着樸素,一件普通的布袍看起來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額,這位,您什麼事?」挑了挑眉頭,安辰問道。
難道是誰家的親戚?
「不請我進去坐坐?」
中年人笑了笑。
安辰雖然疑惑,但還是讓開了門,讓他走了進來。
中年人走進醫館,四處看了看:「倒真是一件不錯的醫館,打理的真好。」
說着看向養在大廳的那些草藥:「這些都是一些難得的草藥呢。」
「您也懂啊。」安辰微微一笑「見笑了,都是邊學邊做的。」
「說起來,您是?」
「我?」中年人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東北方:「我從那裏來的。」
東北方,那是諾克薩斯的方向。
陰魂不散啊···
表情頓了一下,但是安辰依舊保持着微笑:「那邊啊,那我們可能沒有什麼好說的,趁我心情還不錯,我介意你快點走。」
說完,也不想再去多理會那個人,自顧自的坐下來磨着藥。
「一個人就能主導一個戰場的恐怖殺手卻躲在這種小村子裏磨藥。」
中年人並沒有因為安辰的逐客令離開,而是繼續說着。
「你不覺得有些浪費嗎?」
···
「既然你加入了這個戰場,你不會真的天真的以為你還能脫身吧。」
「最先找到你的是我們諾克薩斯,但是你相信我,德瑪西亞,艾歐尼亞,甚至祖安,皮爾沃特夫都在找你。」
「不只是抓捕你,更多的是你的能力。」
「你躲不掉的。」
「從你加入諾克薩斯開始,在艾歐尼亞屠殺平民村落,投放生化導彈進攻神殿,刺殺艾歐尼亞長老,殺死祖安數千名士兵。」
「這些都是你一個人做的?真是難以置信,這需要多麼恐怖瘋狂的內心才能做出這些事。戰爭和平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屠殺他們,該死的,那種肢解的景象諾克薩斯打掃戰場的士兵到現在還在嘔吐。」
「生化導彈是不能用在戰場的你不知道嗎,何況當時戰場中還有你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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