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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鬼的上下兩千年第二百六十四章:要不你來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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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辦法。」霍去病往自己的杯中倒入酒水,無奈地說道。

    「入冬的朔方天氣不定,要是在戰時下起了雪,不能快進快退,我這八百驍騎如何行戰?也就只得在下雪前先撤了回來。」

    他一口將自己杯中的酒喝去了小半,抿了一下嘴巴,看模樣還是有一些不甘心:「若不是如此,定是要再追上數陣才是。」

    顧楠握着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酒水微微晃動着,笑着橫了霍去病一眼:「此戰如何?」

    霍去病勾起了嘴角,終究是一個少年人,總是熱血更盛,對於他來說此戰是痛快的。

    不過他還是個將軍,自知有些話不當多說。

    「顧前輩,此乃軍機,去病不得多說,還望先生見諒。」

    「無事。」顧楠明白這些,表示自己理解後,也不再多問。

    兩人只是坐着喝酒,酒水在火邊漸溫。

    「我觀前輩當似乎很知曉兵陣之事。」霍去病突然想到了什麼,半開玩笑似地和顧楠說道。

    「不若,前輩入我軍中,我說與前輩聽如何。」

    「別了。」顧楠將自己杯中的酒水喝完,拿起了地上的酒壺自己倒着,看着杯中之物。

    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行陣之事,我早就已經膩了。」

    顧楠的話讓霍去病怔了一下,問道:「前輩行過軍伍?」

    也怪不得他驚訝,畢竟顧楠是一個女子,女子行陣確實是很少見的。

    「打過一些年。」說着,顧楠仰頭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霍去病本當是顧楠又在與他開玩笑,不過他看着顧楠的模樣,卻又覺得顧楠說的又好像是真的一般。

    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只是陪着一起把杯中的酒飲盡。

    酒意漸酣。

    霍去病的酒量似乎並不是如何好,不過喝了五杯,臉上已經是微紅。

    此戰打完,他就要回長安了。

    其實霍去病不想回長安,在那長安,他是地位尊崇,卻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受人指點。

    對於他來說與其在那長安,不若領軍在外,征戰四方,也許這大漠之中才該是他的歸宿。

    或是他破盡匈奴,披甲而歸的時候,才當是英雄,和他的叔父一般。

    ······

    眼中迷濛地,他看向身邊的人,那人坐在雪裏自顧自地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在微醉的眼中那人顯得縹緲,火光映射着人影,在眼中着落。

    這一眼,日後的他記了很久。

    一片雪落入了杯中,在那酒里化開,顧楠將那杯中的酒飲下,看向霍去病。

    這小子已經坐在那已經有了一些醉意,索性,他半醉得倒是安靜,沒有什麼不好醉態,只是看着自己的這一邊,不知道看着什麼是在發呆。

    「顧前輩。」霍去病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說道。

    「嗯?」

    「前輩的聲音倒是和上次不一樣了。」霍去病放下了酒杯,他是不打算再喝了,若是再喝,他擔心若是真的醉了,就要回去不去了。

    「哦。」顧楠瞭然地點了一下頭:「原本的喉間是有一些病症。晴姑娘給我配了一些藥,時常在喝,病症是漸漸好了些。大概要不了多久就會全好了。」


    「這樣。」霍去病低頭看着火中突然笑道:「姑娘原本的聲音應當是很好聽的吧。」

    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叫前輩,顧楠在喝酒,或是他的聲音太輕,也沒有聽清楚。

    雪裏的夜深了,雪中遠遠的能看見一處火光跳動,火邊的兩人一人發呆,一人喝酒。

    「你若是回了關中,可否幫我帶些東西?」顧楠扭過頭看着霍去病問道。

    霍去病回過了神來,眼睛從那火上移開,笑着說道。

    「前輩說來便是,上次救與去病一命,去病卻是還未有答謝過。」

    顧楠放下酒杯:「也沒什麼,如果可以幫我帶一些紙來。」

    「紙?」霍去病有些疑惑:「前輩要這做什麼?」

    這是些書記的東西,雖然說是要比竹簡方便一些,但是也不見的好用多少,稍用些力就能劃破開。

    顧楠笑了一下:「我想寫一些東西。」

    「一本書。」

    「噢?」霍去病的眼中露出了一些好奇:「不知是何名字?」

    顧楠想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一個書名可以一用,笑着說道。

    「奇門遁甲。」

    她倒是不知道,這個她一時興起所說的書名,日後真成了一組奇書,流傳於世。

    喝完了酒,就着夜色,霍去病牽着馬離開了,風雪夜裏的人影沒有走多遠就已經看不清楚了。

    ————————————————————

    數月之後的長安。

    長安的大街小巷之中,屋檐錯落,人流往來,遠遠看去是一幅頗為繁榮的景象。

    人聲熙攘,聽不清楚都說着一些什麼,有幾分嘈雜,讓人嫌之煩擾。

    一處小樓之中,屋內的陳設簡雅,窗戶虛掩着,使得外面街道上的聲音小了很多。

    屋裏焚着香,青煙在房間之中輕籠着,香味不重,是一種很淡的香氣。

    坐在這間屋子裏就不自覺的讓人心安了幾分。

    一個畫師正提着筆,站在桌案前提着衣袖,俯身作畫。畫上的墨痕猶新,應當是剛剛開始畫起。

    畫師的身前坐着一個少年人,看去不過弱冠的年紀,穿着一身長袍。

    正半皺着眉頭,看着那畫師作畫。

    畫師的模樣看起來有一些緊張,眼前的人雖然是個少年,可這少年的身上總帶着一股莫名的魄力。

    他也算是長安有名的畫師,給很多人作過畫,自然也見過很多人。

    這少年人給他的感覺,和曾經他見過的一個將軍一樣。

    「先生,這女子的眉毛不是這般的柳葉眉。」

    少年小聲地在畫師面前說道。

    「哎,我改改。」畫師點頭說道。

    對着那畫上一個女子的眉毛改了兩筆,起身說道:「君看這般如何?」

    這才讓人看清了那絹布上的畫,那畫的是一處火邊的一個女子,四處飄着飛雪,那女子穿着一身男裝,手裏握着一杯酒,看着像是正要喝去。

    少年皺着眉頭看着畫,像還是不滿意,說道。

    「也不是這般,應當是,應當是要在英氣些。」

    畫工苦笑了一下:「君,這再英氣可就是男子了。」



  
  致我冰封的故鄉  不幸的黑貓  從荒原而來的使者  賊人休走  變身之我的長官是銳雯  負罪的使者  久仰大俠    法象仙途  東瀛娛樂家  洪荒之石磯  都市之兵王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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